“撲哧——”

我一刀捅進它的喉嚨,瞬間飈出一股血液。

“哇靠……還是你狠。”二樓男生被濺了一身,趕忙罵罵咧咧地跳開。

我將它提起來,在地上撿起一根繩子。

“你這是要做什麼?”年長男生狐疑地看向我。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舉起刀,將它懸掛在外面一根晾衣服的繩索上,沿著斷尾頂端向下,開始剝皮。

鑒於第一次,我並不熟練,所以切口有深有淺。

但磕磕絆絆著我還是將獸皮剝離到了頸部。

鮮血沾滿了我的手,滴答落下的血液在地上砸出一灘紅圈。

最終,我刀尖朝前,橫著將整塊皮從頸部切割下來,在三人目瞪口呆的神情中,血淋淋沖他們一笑——

“送你們了,誰要?”

……

我的這個舉動實在太過血腥,他們三人直接被震驚到在原地呆愣了數秒。

就連我自己也沒想到,我能幹得出這樣的事來。

這就像是一份無聲的投名狀,他們徹底放下戒備,開始慢慢給予信任。

每當他們玩膩了,就會叫來我,讓我給他們“表演”這麼一段。

正所謂熟能生巧。

到後面的時候,我對於剝皮這件事,已經駕輕就熟。

以至於到後來,我隨身帶的那把折疊刀,幾乎成了剝皮專用。

我朝下快速墮落,瞭解到的事情也越來越多。

我這才知道,原來母親常去的那家豬肉鋪子老闆,竟然是一樓男生的父親。

這個發現令我無比震驚。

最開始我還以為一樓男生之所以這麼懦弱,是因為他是單親家庭的緣故,才會被這些人拿捏。

結果人家不僅不是單親家庭,人家父親工作的地方竟然我們還常常光顧過。

至於一樓男生母親,我倒是見過幾次。

上次這三個男生夥同一窩家長來找我麻煩的時候,她也在其中。

每次她都圍著一個黃色的格子圍裙,舉著鍋鏟跑到院子裡叫她孩子吃飯。

她個子不高,瘦瘦小小的,一遇到人就彎腰微笑,生怕與人結下樑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