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銘足足看護了王犇五個小時,王犇才幽幽地醒來。

此刻已經是凌晨時分了,好在司銘現在體質強大,也不在意這點熬夜。

王犇醒來後,看著頭頂亮晶晶的東西,身邊都是奇異的景色,一時有些驚恐。

接著又看到了司銘,有些恐懼道:

“老子是來到地獄了麼,還有你,我記得你,你是之前進入地獄之門送死的那個傢伙,沒想到老子竟然最後來到了地獄。”

司銘哭笑不得道:

“王犇,你聽好了,可能你無法理解,但是此刻你還沒死,我也沒死,我們只是來到了另外一個地方,知道了麼?”

王犇聽司銘這麼一說,連忙動了一下身體,結果渾身上下傳來的痛感令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孃的!”

感受著真實的疼痛,王犇不僅沒有難過,反而興奮了起來,因為這說明,他可能真的還沒死。

雖然異界的人已經習慣了生離死別,每一天外出狩獵都做好了無法回去的打算,但是能活著總歸是最好的。

“老子就知道,老子的命這麼硬,地獄之門都呑不掉。”

司銘等王犇緩了緩,問道:

“對了,你是怎麼鑽進地獄之門的,發生了什麼麼?”

司銘一直是以一個異界人的身份在和王犇交流。

王犇做夢也想不到自己不只是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還是跨越了不知道多遠來到了異世界。

司銘也沒有讓王犇知道這點的打算。

司銘甚至讓所有醫護人員都離開,此刻屋裡也只有司銘和王犇兩人。

“孃的,別提了,秦族那幫狗孃養的竟然偷襲老子,老子不得已,只能一頭鑽進了地獄之門。

也得虧老子運氣好,地獄之門正好出現在邊上。

就是可惜了大頭二頭他們。”

王犇說著嘆了口氣,而司銘卻沒有理會別的,而是抓住了其中的關鍵詞,秦族。

怎麼回事,秦族怎麼會突然偷襲王犇的隊伍。

司銘連忙問道:

“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突然和秦族對上。”

王犇啐了一口道:

“還不是那個小娘皮,非竄倒著祭祀去攻打她之前在的那個村子,結果那個村子成了秦族的附屬村。

祭祀也是打完才知道。

真他娘晦氣。”

司銘一邊聽一邊推測,算是猜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