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對此上癮,又弄點複雜的毒素,她還有一匹綠毛的馬車。

不過,出行用綠毛的馬,總覺得有點怪異。

李海棠:……

難道現在就不怪異了?馬車停在城門,門口百姓都不出城了,專門過來圍觀粉毛馬,研究是個什麼新奇物種。

上了馬車之後,李海棠再次震驚,對流蘇那俗不可耐的品味無語。

流蘇真的是黑市上的毒醫?怎麼看都像人冒充的!

車內的顏色搭配,讓人眼花繚亂,無論是茶壺茶碗,都看著有一種廉價地攤貨的感覺。

“這套茶壺啊,是宮裡流出來的。”

李海棠舉杯,正想喝水,和一個渾身帶毒的人做姐妹,感覺壓力有點大。

要不,她還是問問吧,茶水應該沒毒吧?

“海棠,你那是什麼眼神啊,我流蘇怎麼都不會害自己的姐妹。”

被懷疑,流蘇翻了個白眼,再說李海棠是神醫,總不能怕毒吧?

“你怕死不?”

李海棠反問。

“怕啊!誰不怕死!”

流蘇摸摸心口,搞不懂李海棠怎麼沒頭沒腦地發問。

“這不就得了!我怕毒,因為我怕死啊!”

李海棠端起茶杯,再次要把茶水送入口中,聽說茶杯是宮廷流出,她看了一眼,難道後宮的妃子,就這麼個品味?

茶壺上印著一隻草雞,把自己比喻草雞,不會被打入冷宮嗎。

“不是後妃的吧。”

流蘇一點不在乎,反正黑市裡的好東西多的是,普通人夢寐以求的古董花瓶,她根本看不上眼。

就在李海棠已經把茶水送入口中的瞬間,流蘇發話,“我記得,好像是哪個太監的心愛之物。”

“噗……”

一口水噴出,李海棠絕望了,好不容易張大小姐在言語上稍顯正常了,又多個讓人噴水的流蘇。

李海棠掏出帕子,正了正面色,決定換個話題,卻被流蘇搶了先。

“你和你夫君昨夜去哪裡了,怎麼才來?”

流蘇抱怨,剛剛等人的片刻,她就招來一個登徒子,對方搖著摺扇,在言語上調戲她。

“我這張臉害人啊,那個豬頭,愣說我是樓子裡的姑娘!”

流蘇很氣憤,憑什麼說她不正經!

李海棠默然,這事,其實跟臉蛋關系不大,真的和您的品味有直接的關系啊!

“那個登徒子咋樣了?”

李海棠發覺,自己竟然有點同情登徒子,招惹誰不好,出手就惹了個姑奶奶。

“被我下藥了唄。”

流蘇垂頭喪氣,她拿的是讓人不舉的藥丸,結果,手一抖,撒錯了。

不舉的藥丸,換成大力金剛丸,便宜了登徒子。

“大力金剛丸,症狀是?”

流蘇那裡,千奇百怪的藥方太多,但是聽這個名字,李海棠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登徒子要倒黴。

“大概是一晚上連禦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