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想娶劉仙兒,惹怒了他爹,宋墨現在的狀況很不好。

他和顧婉,曾經定下口頭上的婚約,那會兒他還穿著開襠褲,根本不會發表自己的意見。

顧婉大鬧百花節,壞了名聲。顧家著急,厚著臉皮上門,提起當年的親事。

“我爹順水推舟,就準備應下。”

雖說顧婉刁蠻任性,好歹心繫與他,又是個貨真價實的女子,宋老爺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雖說宋公子深情一片,可李海棠無能為力,她初來乍到,還沒那個閑心,管別人的親事。

“宋公子,我以為,你現在要說服的人是宋老爺。”

李海棠擦了擦汗,吃飽喝足,她要履行約定,去一趟劉府, 給劉仙兒看診。

“娘子,咱們繼續之前的話題。”

夫妻倆下樓,蕭陵川沒趕車,而是直接坐在了馬車裡,黑眸幽深地盯著李海棠。

“什麼?”

火光照在她的臉上,形成一個柔和的光圈,李海棠的睫毛如小扇子,在下眼睛處,投下一排剪影。

繼續之前的話題,夫妻倆有事情不要隱瞞,尊重對方,還有什麼來的?

“劉仙兒是雙性人。”

見娘子不明白,蕭陵川索性直接說,雙性人,有男子的物件,而娘子要去劉家給劉仙兒檢查身子。

即便是當做女子,到底不是貨真價實的,他不能忍受,李海棠去看別人的身子。

萬一手術,要就需要碰觸,蕭陵川接受不了,心裡發堵。

他一手扶著車壁,銳利的眸子很有侵略性,還不等李海棠說話,低下頭,吻了上去。

“專心點!”

蕭陵川用手固定住自家娘子的頭,雙手也不閑著,摟著她的腰肢,二人的身子緊貼,中間沒一點縫隙。

李海棠唇被吸得有一點疼,而後是酥麻感,她哼了一聲,又被野人夫君堵住嘴,深入其中。

一言不合就動手,這是怎麼了?

李海棠大腦一片空白,只感受火熱,她身子滾燙滾燙的。

這裡不行,馬車在大街上,萬一有人上車!

蕭陵川雙眸幽暗,一隻手摟著自家娘子,另一隻手,揮舞著鞭子,從車窗探出。

馬屁股被抽了一下,感覺到疼痛,開始在路上狂奔。

與此同時,蕭陵川強勢地解開她衣領上的盤扣,唇齒開始向下移動。

突然能呼吸了,李海棠大口大口的吸氣,她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原來,野人夫君是怕她摸了劉仙兒,所以吃醋了!

在現代學醫,那裸體都不知道看了多少,治病救人,誰也不可能有腌臢心思。

古人重視名節,蕭陵川在意她,打翻了醋壇子了!

若是劉仙兒女子器官發育成熟,只做個整形就好,她做手術,不可能不發生碰撞!

這就和演激情戲,拒絕接吻一個道理。

演戲簡單,可以借位,可以用替身,然而,她不能啊!

替身?立夏只有幾成水平,不足以完成獨立的手術。

那麼最後的結果,她只能放棄為劉仙兒診治。畢竟比起來,外人和她沒多大關系,野人夫君才是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