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的相貌,不可能被城主看上,那隻能另闢蹊徑。

“我這相貌和白露姐差得遠了,我也有自知之明。”

李海棠不動聲色地拍馬屁,讓白露心裡舒爽,從丫鬟到姨娘,不說一步登天,也不在同一水平了。

現在,白露身邊有丫鬟婆子,一共四個人伺候她,若是有身孕,伺候的人數翻一倍。

她和霜降還不一樣,霜降是家生子,自有家人幫著打算,但是她從小就被賣到府裡,早就沒家人了。

“那你不想給城主當小妾,伺候城主,當人上人嗎?”

白露就不相信綠蘿目的簡單,畢竟,不想爬床的丫鬟,一定不是好丫鬟,是個人,都有野心,誰不想過好日子?

“不想。”

李海棠回答得斬釘截鐵,又把自己的親事拿出來說一說,表示對心上人痴心,只想幹幾年,出府嫁人。

“露姨娘,你還是喝點桂花酒吧,這個散得慢一些。”

白露放鬆警惕,被李海棠耍了個團團轉,當即倒一小杯,用嘴巴抿了抿,還真是香甜的。

想到宇文壽用嘴唇汲取她的津液,她身子都軟成一灘水,恨不得現在就見到城主本人。

“這個桂花酒,喝了以後,面若桃花,特別吸引人。”

空腹喝酒更容易醉酒,李海棠發覺,自己為把人灌醉到酒後吐真言,煞費苦心。

“對,我一喝酒,臉色就紅潤潤的。”

白露果然不勝酒力,剛幾口,就暈乎乎的,說了好多胡話。

“你是不知道,城主那東西好大啊,而且威猛,那身材,嘖嘖,不愧是血性的漢子。”

李海棠一手握拳,輕輕地咳嗽兩聲,前世做醫生的,什麼沒見過,但是就沒有比她野人夫君更有型的人,對別人的身材如何,她一點不想聽。

“露姨娘,我好想聽見女子呼喊的聲音呢?”

李海棠故作緊張,頓了頓,片刻又道,“好像有鐵鏈子的聲音,片刻又沒有了。”

“哦,聽見了?”

白露又自己端一杯酒,渾然不曉得自己說啥,“那是有個重犯,被關押在地牢裡,在前院呢,可能是太安靜,那人又鬧騰了。”

白露說完,打個酒嗝,”你說說,城主把一個懷有身孕的放在自己的屋子裡,會不會有啥興趣?“

“不能吧,有身孕的婦人,看著都……”

李海棠感覺自己呼吸都急促一些,難道流蘇在宇文壽的屋子?若是這樣的話,更不好把人救出來。

現在是最好的機會,但是鑰匙她沒有,人手她沒有,自己又不敢輕舉妄動。

“那誰知道,不過,那小娘子是大齊主將的相好,長得嬌滴滴地,就和樓子裡的姑娘一樣。”白露說完,還露出嫉妒的神色來,大著肚子,是大齊主將的種,這樣做點什麼,不是更加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