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來了,還得和小弟李金琥報信,姐弟倆近期也得碰一面,他還沒見過豆包。

把小五子送回房間,見他熟睡了,李海棠這才出門,先到淨房洗漱,而後,等著野人夫君歸來。

蕭陵川到城北大軍的駐紮處辦事,回來已經是夜半時分,見房內還亮著昏暗的油燈,不由得心中一暖。

一盞燈火,只能發出微弱的光,可這種有人等待的感覺,卻讓他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娘子,豆包又哭鬧了?”

怕李海棠等太久,蕭陵川迅速地洗漱,而後回房間。

房內燃著香薰,散發散散的香味,而自家娘子靠在引枕上,眼睛看著一處出神,很明顯是在想事。

“沒有,豆包很老實,今兒也沒少折騰,這會兒呼呼大睡呢。”

小包子挺能吃,一頓差點把她吸幹,李海棠又得加滋補的湯水,這樣下奶快一些。

“莫非,你是想……”

蕭陵川啞著嗓子,他實在是想的不行了。

“就是想!”

李海棠坐起身,突然地挑了紗帳,她原本是想說紅寶石的事,見自家夫君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只得先喂飽這頭狼。

太久沒吃飽,蕭陵川迫不及待,他嘗了嘗奶水的滋味,淡淡的,還有點乳香。

“起開,不要和豆包搶食!”

李海棠推開野人夫君,他那鬍子冒出胡茬,紮人,摩擦一下,就弄得她癢癢的。

“娘子,咱們約定過,我永遠排第一。”

應該說,彼此在對方心中是第一位,小不點再好,以後也得娶妻生子,將來相扶到老的,還是夫妻二人。

“是啊,你第一,可是你也不能和豆包搶奶喝!”

李海棠揉揉眉心,服了野人夫君,吃醋吃到兒子身上,難道豆包就不是他的種?當真是小氣!

那包子現在只能喝奶,等過幾個月,這邊就可以斷奶,加一些別的輔食。

“他還能喝米糊。”

蕭陵川一邊強詞奪理,一邊在自家娘子身上撩撥,四下點火,鬧得李海棠胸口起伏,發出細微的嚶嚀,半推半就從了。

太久沒吃飽,蕭陵川很是勇猛,時間上也很長,最後李海棠受不得,就什麼都記不清楚了。

等她醒來,已經到第二日的午時,她發現床榻上的被褥等,都被換過,而蕭陵川竟然沒出門,正在房裡等著她醒來。

昨日真是沒控制住,他有點懊惱,給自家娘子的紅腫處抹了一點藥膏,而後又毀滅證據,一個人暗搓搓地在後院洗被單,還要揹著幾個下人。

“娘子,早飯我給你溫著呢。”

蕭陵川上前,扶起李海棠,遭到自家娘子一個白眼。

李海棠覺得自己丟人啊,早上沒給豆包餵奶,應該是野人夫君把包子抱過來了,而且,她的衣物都被換過。

“我昨天答應小五子帶著他逛街的!”李海棠臉皮薄,這回來就睡個懶覺,讓小娃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