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有辦法。”

張如意算了算,下人的工錢刨除後,還能有大筆的剩餘,她拿出一部分作為獎勵,制定出獎懲制度。

“那成,咱們去鹿城,我見到馬小姐,和她說一聲。”

相對而言,馬碧荷對做生意從小耳濡目染,更精明,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個銀子讓外人賺走,還不如給自家姐妹。

李海棠和張如意敲定,用三萬兩,換她京都南郊的田莊。

言談間,天色漆黑一片,村裡家家戶戶點燃了油燈照亮。

李金琥帶著四喜,要在季秋家借宿一晚,明日到鎮上給趙嬤嬤送信,讓她到邊城接於嬤嬤和五福,隨後,與一行人在鹿城彙合。

“夫君,若是同行,我會不會耽擱你的行程?”

李海棠在蕭陵川懷裡,不安地扭動身子。

今晚山上只有夫妻倆,她甚至不想睡覺,只為能多和自家野人夫君多說幾句話,什麼都不做,相互依偎在一起也好。

“不會。”

蕭陵川拍了拍自家娘子的肩膀,“我這趟出行沒風險,不然怎麼敢和你一起上路?”

娘子憂心,才會從側面旁敲側擊地試探,他正因為瞭解,心裡才感到溫暖,畢竟遇見個能懂自己的人太難了。

“咱們也不能掉以輕心。”

李海棠眨眨眼,聲音很輕很輕,她站在門口處,望著遠處漆黑的大山,神色越發堅定。

她希望,豆包出生那一刻,有爹孃一起陪在小包子身邊,見證這個過程。

“娘子……”

蕭陵川低下頭,用自己的下巴泛青的胡茬,蹭了蹭李海棠的嫩臉,而後,又印上她軟軟的唇肉。

他喜歡用舌尖描繪她的唇形,把嘴唇舔到水潤晶亮,看著她呼吸緊促,意亂情迷的模樣。

只是,二人在季秋家門口,有外人在,不能做更親密的動作。

“海棠啊,你先別回去,我夫君還沒醒過來呢!”

夫妻倆你儂我儂,正要回到山裡進行下一步,屋門被開啟,張如意跌跌撞撞地跑出來。

說好一個時辰醒過來,到現在,已經有一個多時辰了,盧二愣子一點動靜都沒有。

張如意總是懷疑他裝暈,和藍衣借了一根針,輕輕一紮,這若是裝的,盧元卿馬上直挺挺地詐屍。

她把針紮進去了,還不見他有任何反應,要不是他有鼻息,她都以為他不在了。

他醒過來,有人陪著她吵架,現在暈過去,悄無聲息,真是嚇壞了張如意。

“還沒醒過來?”

李海棠皺眉,按照時間推算,盧元卿應該沒有大礙了,難道真是和以前見過的病歷一般,內心抗拒,所以不願意清醒了?

“那怎麼辦!”

張如意抹著眼淚,她以後不和他吵架,讓著他一些。盧元卿是個男子,不能總是被她牽著鼻子走,但是她的強勢,是骨子裡的,改也不該掉,張大小姐很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