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陽在程婉婉被代以寒帶走後,天就驅車跟上了代以寒的車,只不過代以寒因為和程婉婉鬧情緒,一直沒有發現而已。

“你堅持住,一定堅持住。”

程婉婉顫抖著拿出手機,打了急救電話。

很快救護車和警車都來了。

白易陽和代以寒都上了救護車,程婉婉跟在了白易陽的車上。

急救室外。

程婉婉來回的徘徊,她雙手合十,像是在禱告著什麼。

代以寒做了個簡單的包紮,就來到了急救室,大老遠就看到程婉婉焦急的身影。

“喝點水吧。”代以寒把手裡的水遞給了程婉婉。

“不用了,謝謝。”程婉婉拒絕了代以寒的好意。

代以寒一直未走,程婉婉一直在焦急的等著,好似忘了代以寒還在。

手術室的燈持續亮了好久,久到,程婉婉的腿都有些麻木了。

手術室的門剛開啟,程婉婉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拽住醫生就著急的詢問:“大夫,白易陽呢?”

“只要在24小時內沒有突發症狀,就算是度過了危險期,48小時應該能醒來。”

大夫說完就離開了,程婉婉不知道此時離開的大夫是白易陽的父親,她一心牽掛白易陽,早已忘記這家醫院是白家的産業。

白易陽被轉到了重症監護室,程婉婉也一起跟了上去。

“易陽。”

程婉婉聞聲望去,是一位穿著時尚,氣質優雅大方的婦人,此人正是白易陽的母親。

白母身後跟著的是從手術室出來的大夫。

程婉婉並不認識,微微點了點頭。

白父說:“程婉婉?我是易陽的父親,那是易陽的母親。”

“伯父,您好!”程婉婉禮貌的伸出手和白父握手。

因為白易陽在重症監護室,進去探望也有一定的時間,所有都只是隔著玻璃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白易陽。

“伯父,伯母,對不起。”

程婉婉只把事情的大概對白易陽的父母講述了一下,對著白易陽的父母深深的鞠了一躬,眼角有些濕潤。

“孩子,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說了也不是你的錯,沒有什麼好愧疚的。”白父慈祥的一番話,讓程婉婉很是感動。

程婉婉看到白易陽的父母對自己的態度,不愧疚是假的,要不是她,白易陽怎麼可能會出事情,她欠白易陽的不止是這些,她覺得她這一生都還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