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我亡妻的貼身手鐲,自幼佩戴,距今已經有二十多年了,如果不是出了車禍,這串佛珠依舊戴在她身上。”

“還請先生不要亂說話。”

尚東旭語氣淡漠下來。

上一秒還稱呼唐明為小兄弟,下一秒就變成了先生。

顯然,對於唐明把他亡妻的東西,稱為古墓裡的陪葬品,尚東旭有些生氣。

“我們還有事,先行一步。”

丟下一句話。

尚東旭帶著眾人快步離去。

……

“師尊,這人變臉也變得太快了吧,你好心提醒,他還不領情。”

劉婉有些憤憤道。

唐明淡笑著聳聳肩:“話我已經說了,信不信自然是他的事。”

“師尊,莫非他的妻子是被他害死的?心有怨氣,所以附在佛珠上報復?”

劉婉說出自己的猜測。

“應該不是。”

唐明搖搖頭,解釋道:

“佛珠內部的怨魂不像是剛死之人,而且具有凶煞之氣,起碼吞食了十幾名陽間之人,才具有這等暴戾煞氣。”

“不過這尚東旭也不是普通人,獲得過高人饋贈。”

“他胸前的吊墜,蘊含道家靈氣,可以抵抗凶煞的衝擊,否則他早就化作乾屍了。”

說到這,他也微微皺了下眉頭。

尚東旭先前說,那串佛珠是他亡妻戴了幾十年的貼身之物,按理說很安全。

為何佛珠戴在他手上,就變成了凶煞之物?

“這人應該也有所察覺,所以才會來夫子廟,估計是想尋求儒家浩然正氣來洗滌怨氣。”

唐明抬頭,看著尚東旭等人離去方向。

……

唐明在議論尚東旭。

而尚東旭等人,也在議論唐明。

“項老,你怎麼看剛才那個年輕人?”

尚東旭一邊走,一邊看向身旁那位黑衣老者。

黑衣老者看似蒼老,可一雙銳利的眸子,卻炯炯有神,精神矍鑠。

“此子有些神秘,我剛才沒看透。”

黑衣老者嘆息一聲:“金陵城不愧是六朝古都,那年輕人不過二十歲出頭,便能有這等實力。”

“我要是沒猜錯,他應該也是修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