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煙扛不住,趕忙找了個理由跑去了樓下。

“怎麼下來了?不是說要在樓上陪新娘子?”

在樓下幫忙的徐銳澤見到逃也似的跑下來的她,不由挑眉。

“上面太擠了,你在忙什麼啊?”

宋南煙抬手扇了扇,看著徐銳澤手裡的鞭炮好奇問道。

“等會出門要用到的禮炮,張叔拜託我來放。”

按張叔的原話說就是,徐銳澤是他們這片膽子最大的,手最穩。

宋南煙聽徐銳澤說起結婚放鞭炮的講究,不由咂舌。

“放個鞭炮還有這麼多規矩啊。”

她那個年代,過年都不許放鞭炮了,結婚自然更不許,最多就是幾筒禮花彩帶。

“自然。”

徐銳澤頷首,正想再給她說一些,迎親的隊伍到了。

兩人只能暫停,跟著去迎客,又是一番忙碌,各種規矩注意事項,看的宋南菸頭皮發麻。

等到坐上前往江車的小車,她還心有餘悸。

“男方那邊肯定沒這麼多事了吧。”

徐銳澤坐在她旁邊,聞言為她的天真感到好笑。

“男方只會更復雜,不過這都和我們無關了。”

他們是送親的,去了男方那邊就是最尊貴的客人。

宋南煙大鬆一口氣。

可算能正常體會婚禮的熱鬧了。

車子開了幾個小時,成功趕在吉時前到達秦家。

秦家早已佈置好場地。

就等著接親隊伍了。

宋南煙目送張小姐被新郎背下車,進屋換婚服,心裡有點小激動。

“很快大家都能欣賞到你的作品,他們都會被之折服。”

徐銳澤握緊了女孩的手,嘆息般開口。

他認定的女孩就是如此優秀,只要給她機會,就再難掩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