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要成了,以後你和銳澤都會跟著沾光,靖舟好歹是你們大哥,不會虧待你們。”

徐騰國的話語中都透著對徐銳澤和宋南煙的不屑,彷彿他們二人只能靠著徐靖舟幫襯還能過上好日子。

在徐騰國眼裡,徐銳澤這個兒子始終比不上那個啃老的廢材?

瞧不上她,宋南煙一點也不在乎。

畢竟別人看她的眼光她絲毫不在乎,只是宋南煙不喜歡那麼優秀的徐銳澤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貶低成這樣。

宋南煙偽裝的笑臉終是掛不住了,正要開口反駁,張元澤忽然衝了出來。

“我說你這人臉皮怎麼這麼厚?”

張元澤吃了半盤子的花生放在桌上,直接將徐騰國面前那杯水拿起往外一潑,重重地將水杯放在桌上。

“這杯水你真不配喝,我徒弟是和徐銳澤結婚,不是和你結婚,她為什麼要因為你的人情去幫忙?”

張元澤的突然出現把徐騰國嚇了一大跳。

他哪裡會想到這張大師竟在宋南煙的家裡!

那剛才自己的那番話豈不都被他聽的一清二楚,徐騰國瞬間感覺自己被剝光了衣服被人幹看著,臉當即紅了起來。

宋南煙沒想到這張元澤竟跑出來為她理論,原本卡在嗓子眼的話也被他這番氣勢給憋了回去。

“還有,你那大兒子我怎麼瞧著都沒出息,自己的事業還要靠著老爹給他打通,他那麼大一個男人不會自己給自己找路啊。我看你那大兒子還真不如徐銳澤。這樣,你讓徐銳澤當廠長,這忙宋南煙和我才會幫。否則,天王老子來了這事沒得談!”

張元澤一口氣說了一通狠話,把徐騰國聽的心頭的火串子直往上冒著。

徐騰國知道這張大師得罪不起,只好將目光投向了一直未說話的宋南煙。

“宋南煙,這江廠長好歹在廠裡一直照拂著徐銳澤,靖舟也是徐銳澤的大哥,你嫁進來也是你的大哥,這忙,你幫還是不幫?”

宋南煙垂了垂眸,“叔叔,我看你不像是來找我幫忙的,倒像是命令我。”

“這個忙,我不會幫。”

宋南煙也把話說的很明顯,“我和徐銳澤結婚,那是我們倆的事情。以後過日子,也是我們倆過日子。如果徐家以後出了事情,銳澤想幫,我自然會幫,他如果不想幫,我也不會出手干擾。”

“叔叔,您請回吧。”

宋南煙的語氣還算客氣,沒有張元澤那麼刻薄。

徐騰國被氣得臉色鐵青,他憤怒地起身,“宋南煙,我都已經退讓一步了,你居然還這麼拎不清!你嫁進徐家就是徐家的人,就必須為徐家做事。”

“既然你不答應,宋南煙我告訴你,我把話撂在這裡,只要我徐騰國還在的一天,我就不會讓你進我家的門!”

“徐騰國!”

一聲怒吼,門口忽然竄進一個身影,徐母從外面怒氣衝衝的走進來。

“你太過分了!剛才那些話我在外面聽的一清二楚,徐銳澤不是你兒子?在你眼裡你就只有徐靖舟一個兒子嗎?我當初是怎麼瞎了狗眼竟然跟了你這麼個玩意兒!”

徐母氣的將手裡的一些零嘴全都扔在徐騰國身上。

徐母的出現把宋南煙和張元澤嚇得夠嗆,沒想到徐母竟出現了。

張元澤見這倆夫妻像是要打起來,覺得氣氛不對,趕忙悄悄地退了回去。

順便把剩下半盤子的花生又拿走了。

宋南煙用力的吞了吞喉嚨,這徐母的出現,真是讓人猝不及防。

徐騰國也吃了一驚,半天沒緩過神來。

等他回過神,低頭看著徐母朝著自己扔過來的東西,勃然大怒,“你這是做什麼!當著外人的面,竟然敢對我做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