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太多年沒有做這樣的事情了。早年跟徐爺爺徐奶奶在鄉下,這些東西家裡就有不需要她買。

即便是需要買的也是徐爺爺徐奶奶一手做好的,她只負責吃。

即便是前幾年,徐父因為職位的原因也沒有被打壓過,她跟著徐父吃食堂飯,也不需要下廚。

“買買買。”她說著,就要往包裡去掏錢,“我要個一斤。”

“一斤夠幹嘛的。不如不買了。不如五斤好了,湊個整數。”小攤販嫌棄道。

徐母猶豫了一下,正要說好,身邊忽然伸出來一隻纖細白嫩的手,把她拿錢的手又摁回包包裡去,道:“就一斤,五分錢,賣不賣?”

徐母楞了一下,瞪圓了眼睛看向宋南煙。

宋南煙莫名其妙就想到當初在江城買胸針的時候,張元澤看自己的眼神。

大概也跟她現在看徐母一樣,震驚中又帶著不理解。

小攤販原本就看徐母穿的好,猶猶豫豫的,以為能宰個冤種,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剛想說什麼,宋南煙道:“賣不賣?你不賣我就嚷嚷你家白菜鑲金了,滿街的五分錢一斤,就你家六毛。”

小攤販臉色瞬間黑成了鍋底,知道自己遇到了硬茬子,沒好氣道:“賣!”

徐母哪裡不知道自己差點被訛了,冷聲道:“你賣,我還不買了。就你這種樣子還做生意,誰知道你會不會缺斤短兩!”

她把手從包裡掏出來,轉身就走。

宋南煙悶不吭聲跟著。

徐母之前對宋南煙並不滿意,心裡知道自己的錯更多一點,但是卻低不下頭來,也不知道該要怎麼跟這個未來兒媳婦交流,索性悶頭走。

她走到前面一家補衣服的小攤販跟前,問道:“我昨天讓您幫我修補的花樣弄好了嗎?”

那人立刻從背後的箱子裡拿出一方手帕來,頭也不抬地遞給徐母,“三毛錢。”

徐母接過手帕,臉色頓時就變了,“我是讓你補,為什麼要把我原來的花樣拆了?而且換這個醜的線?我原來的線是淺綠色,你給我換的這是紅色的。”

對方明顯沒有同她囉嗦的意思,道:“就是一方手帕而已,你原本的花樣那邊又一個洞,我肯迪尼要拆啊。”

徐母聲音都變了,“那也不換成完全不一樣的顏色吧?而且我昨天問過你了,能不能補,你自己說能的呀!”

“確實能啊!這不是補好了嗎?”那人道:“就一個手帕,還這麼舊,反正是要每天洗的,只能補成這樣啊!我給你用的這個線還更結實呢!你那花樣東一塊西一塊的,誰知道是用的什麼顏色啊。”

徐母喃喃道:“不一樣的。這是……”

“給。”宋南煙給裁縫遞上三毛錢,視線落在徐母的手帕上。

手帕確實很舊了,靠近角落的地方繡著一副四四方方的畫。看不出是畫的是什麼,但是色彩搭配很絕,有點類似於西方抽象畫的概念。

只是突兀的那一抹紅色,確實是毀掉了畫的和諧性。

看徐母的表情,應該是很重要。

她就是沒想到,看似強勢的未來婆婆,原來是朵小白花啊。

“我知道有個地方能修這個。修補完了看不出痕跡來。”宋南煙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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