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銳澤直接把徐家二老送到徐家,果然瞧見徐母驚訝到快要掉到地上的眼珠子。

“媽、爸?你們怎麼……”

徐老太太率先開口,“我們來給銳銳主持婚事,怎麼?你不歡迎啊?”

徐母早習慣徐老太太這腔調了,這一句還算客氣的,她都顧不上什麼事兒,“不,歡迎。就是銳澤這個婚事……”

“我看過人了。還不錯,我做主,這樁婚事成了。”徐奶奶說一不二。

徐母還想說什麼。

徐奶奶道:“銳銳是我帶大的,我做主個婚事,你應該沒意見吧?”

徐母本能地說:“沒……”

徐奶奶這才點點頭,“那就行。要不是銳銳回去說起來,我都不知道他有物件這回事兒。你們一個字都不提,我還以為你們當我們這兩個老的死了。”

徐母誠惶誠恐,“媽,爸,我們哪能呢!只是這陣子他爸廠裡忙,沒顧上跟您說這事兒。”

徐母一邊給老人安排食宿,一邊拿眼神剜徐銳澤。

讓他等著。

徐銳澤哪兒等得了,沒坐一會就跑路了。

制徐母,還得是徐老太太。

早知道這麼省事兒,他早該把徐老太太搬出來。

何苦還跟她費那麼大力氣溝通。

出了徐家,他徑直去了服裝廠附近。

他這麼多年在廠區也不是白混的。

找人稍微一打聽,就知道宋南煙在服裝廠被人誣陷的事兒。

馬紅梅直接被開除了,沒有再回車間。

她沒了工作,自然就需要錢,去找孫老闆要圖紙的尾款。

孫老闆的訊息比她靈通,早一步知道她被開除的事兒,當場就翻臉不認人了,還把馬紅梅轟了出去。

真是……

惡人自有惡人磨。

徐銳澤冷笑一聲,掃了一眼孫記裁縫鋪的門頭。

聽說……

他不在的時候。

他拉踩天海裁縫鋪的時候,還說了宋南煙不少鬼話。

宋南煙能忍,他不能。

徐銳澤轉身找到街上一個殺豬的攤子,笑嘻嘻道:“哥,有事兒找您幫忙。”

對方白眼一翻,“不幹。”

“套麻袋,揍人。”徐銳澤說。

對方麻溜把手裡的刀往菜板上一磕,眼睛鋥亮,“也不是什麼都不幹的……你說你要胳膊還是要腿兒……”

徐銳澤道:“都不要,要他三天下不來床。”

對方很掃興,“老子可是個殺手!”

徐銳澤頭也不回就走了。

男人四十五度抬頭望天,“唉……不能打人也不能殺人的世界,真的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