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又拿了點自己做的蒸糕給宋南煙和徐銳澤帶上,才哄的兩人出門。

走到摩托車跟前,徐銳澤若無其事地掀開摩托車桑拿館的儲物箱蓋子,“喏,放這裡。以後你包都放這裡。”

宋南煙這才反應過來,這箱子是專門給自己做的,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徐銳澤曾經說過會對她好,但是宋南煙圖的從來也不是他的好,所以只是一聽一過,從沒真的往心上去。

但是徐銳澤真的在做。

宋南煙心裡熱了一下,但是她沒把東西放進去,只是看著徐銳澤,“問你個事兒。”

徐銳澤道:“你說。”

“那些發繩是你找人弄的吧?”宋南煙是在問他,語氣卻很篤定。

徐銳澤挑眉,“我哪裡露出來破綻了麼?”

宋南煙老實道:“想不到別人。”

能這麼人傻錢多,大手筆為一件小事砸這麼多錢。

“你是怎麼知道祝春海要害我的?”宋南煙試探著問。

徐銳澤說:“是祝春海他媽找人來你家送口信,那人恰好我認識,就攔住了。”

發繩雖然不是什麼私密物品,但是要是有心說道,也解釋不清。

宋南煙想的卻是:看來那個夢境,只有她一個人有。

徐銳澤只是恰好趕上了祝母害她的時候。

“那楊雪是怎麼回事?藥不會是你下的吧?”

楊雪說是有人告訴她,宋南煙約了祝春海在後倉庫見面,她才趕著去的。

但是廠裡並沒有找到那個人。

她不覺得楊雪是在撒謊,她要是真有神不知鬼不覺摸進服裝廠,還能運籌帷幄算計到祝春海的本事,也不會每年服裝廠招人她都過不了。

徐銳澤冷笑道:“我沒那麼下作。是她找不到祝春海,非要在門口瞎嚷嚷鬧你。我就幫她一把,不過我可從沒說過是你約了祝春海,而是祝春海有心約你。誰知道她能狠下手給自己下藥。”

不是他就好。

宋南煙鬆一口氣。

她雖然想楊雪和祝春海鎖死,但是並不贊同用下藥這樣的方式。

但有人非要撞上門送死,那她就管不著了。

宋南煙把手裡的蒸糕放進箱子裡。

徐銳澤笑了,“盤問完了?可滿意?”

宋南煙坦蕩道:“嗯,還行,不是魯莽下作之輩。”

反而有勇有謀,運籌帷幄。

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握中。

宋南煙對他的看法又變了一點。

徐銳澤舒展長腿靠在摩托車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同我辦婚禮?”

宋南煙跨上摩托車,“我姑父合了兩個日子出來,一個是近期的,一個是明年的,你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