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得不收的呀。”常苒淡淡的回,話語中充斥著無奈。

“為何不得不收?還是你巴不得我收?以壯你公主府的聲勢,在我這瑞王府在創個分府?”蕭承言怒容漸顯。

“您?您這說的什麼呀?瑞王......蕭承言!”

蕭承言自顧自便走了,空留常苒在後叫道。

在院的沐秋立刻擋住瑞王。

“做什麼?有沒有規矩了。”蕭承言怒容盡顯。

“瑞王明鑒。請奴婢容稟。奴婢方真切聽聞來的姑姑說娘娘善妒,容不得人。叫王爺獨寵,王爺天潢貴胄怎好只一位庶子。終日只守著娘娘一人更是不成。娘娘不為王爺後嗣著想,不為旁的妾妃著想,這便是為正室的不尊不賢、缺乏教養。”沐秋不懼不卑,直接回道。

“什麼東西敢這般說,我......”蕭承言回頭撇了眼熹微廳。“她就沒回嘴?”

“我們娘娘從前寄人籬下,不敵您生來尊貴。還是您去同那婆子說才好。”沐秋回道。

蕭承言一嘆。“去告訴你家小姐。有什麼話同我直說,別在這拐彎抹角的傳話。”

“是。”沐秋應著。

“還有。這懿德院門檻起的不高,追出來一次也無妨。絆不倒人。”蕭承言說著還是轉身回廳中卻正遇上常苒追出來。拉過已有回轉之意的手。隨後重召幾人前來。

蕭承言坐在熹微廳,聽著那嬤嬤帶著南陽大長公主之意,卻是兀自強加之身之論,這般懟著他言時,倒一時也無力駁著。

名為紅袖的女子,得了首肯即刻跪地敬茶。

常苒只小飲一口,便轉手放下。

蕭承言坐在邊上,卻是一直細觀常苒神情。後瞧著眾人都在等著他話,便道:“到木秀堂去安置吧。”

“那......妾身在房中候著您。”紅袖面現緋紅之色。

嬤嬤即刻道:“就是就是,新婚夜自是要疼一疼的。”

常苒聞言瞬而閉上雙目。只這府中,又多了一人,又多了一細作而。蕭承言也將再分出一份去,原本也不都是自己的。

蕭承言在懿德院沐浴之後,常苒便推著其去木秀堂。

行於路上,蕭承言卻有些氣。那嬤嬤已被趕出府去,又無人看著,何必非要做足了戲。且之前還不許碰高月盈呢,此刻卻大度了起來。就因為是姑母送來的人,便要妥協嘛。越來越氣。走到院子中,卻看院子裡張燈結彩。彷彿喜事一般。蕭承言冷著臉問道:“誰叫掛的?”

“王妃。說是必要的掛飾,還是要有的。”

蕭承言看著著掛著的紅布。瞪了一眼便推門進了木秀堂屋子。

紅袖羞紅著臉。早已換上粉紅色衣衫,雖未蓋蓋頭卻也端正床沿,以待瑞王。

蕭承言坐在極遠處,冰冷的說道:“懂不懂如何侍候本王?南陽姑母那出來的姑娘,是不是都需要重新教導一番才懂規矩?”

紅袖聞言不知緣由,只急忙起身,跪在地上。看到蕭承言沒有讓起身的意思,便膝行過蕭承言身側,微微叩首行禮。再倒盞茶,嬌羞走還。重跪在地給蕭承言敬茶。

蕭承言飲後,卻反身摔碎茶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