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 第37章 常衡飲多,險些露(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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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衡並未否認,只凝思後道:“還是要培養個相熟的太醫,但也不可盲目信。”
蕭承言瞧著常衡,忽而問道:“你有嗎?你家外祖父從前不是?”
常衡回頭瞧了瞧外頭,扇窗雖關,可糊的明紙,大致能瞧見外頭各人忙碌身影。才同蕭承言道:“我沒見過外祖父呢。我常年南境,只考武技時往返過京城。”
如此折騰一趟,自有人去尚書房上提請緣故。再行至禦花園時,見草略已長出,小冒嫩芽,遠看一片,近來草色卻顯突兀。
“你是有所懷疑嗎?”待要分開之時,蕭承言突然發問。
“我又不是醫者,我懷疑什麼?”常衡回道,卻是清清嗓子,又問了下旁邊西知。“可帶了酒水?”
西知愣著,從書箱側面拿出酒壺遞上。
常衡小飲一口,卻緊咂嘴來,又低頭細聞,隨後遞回。卻問蕭承言道:“今兒這天,皇子不覺得熱嗎?待學散了,我得讓小黎給我備兩瓢涼水。”
蕭承言從西知手中接過酒壺,還未等問,便看常衡已走。
“熱不好嗎?這不是酒嗎?”蕭承言便也低頭嗅著,再回頭看著常衡已走遠的背影。回頭自從書箱中拿出兩本書來抓在手中,把酒壺重新放入側面。才同西知道:“你給母後送去。把今日之事告訴母後。我在尚書房等你。”
......
西知靜待人散後才歸。瞧瞧常衡和小黎,還正躊躇著不知如何回稟。思量之後還是悄趴在七皇子耳邊回稟。
蕭承言聞言把手中書卷重重置於桌上。可同時卻是鼻血再冒。
待見好時,常衡才笑言:“皇後娘娘辦事果利,該是查清了吧。之前說這酒,誰特為你調的了?崔宮人。是不是你太久沒去......冷落人家了。可你未免年少,本就火氣旺。還是......少喝的好。”常衡故作搖頭,輕笑過後,筆沾輕墨,再次寫著家書。
雖是說的極其遮掩,可蕭承言卻是已聽明白常衡早知是何物,卻是之前從提醒過自己兩次。略有些憤的過去強行拿開常衡手中的筆。“你既知道明說就成。”
常衡再行搶回。“崔宮人是皇後娘娘指派伺候你的,我可不敢胡言。我只喝過兩次,哪個就敢斷定。再則,你不流次鼻血,娘娘如何可信。”
“母後說瞭如何處置了嗎?”蕭承言轉頭問著西知。“押到承元殿?”
西知回:“娘娘說,崔宮人是七皇子您的人,犯了這等錯。自行處置就行。”
蕭承言並未再說,卻看常衡笑意寫信,不覺問道:“你莫不是把我這事寫裡了吧?惹你小妹笑話我一場。”
“呦。七皇子這算提醒我了,這等樂事,我可得濃墨重彩的好好寫上一寫。”常衡故意逗趣,還多沾墨來。
“不成。不成。那我成何人了。”
......
正華所,崔氏房中小擺酒宴。蕭承言獨坐在內著飲,崔氏在旁佈菜,笑樂不得。
崔氏特又倒了那酒遞上,蕭承言捕捉痕跡,飲下後食好些菜來,才問:“你這個藥酒裡有什麼秘方?覺得喝了極暖。”
崔氏笑回:“自都是好東西,您要是喜歡,奴婢就多釀造一些。”
蕭承言撥出口氣,再問:“那你倒是說說,都有什麼?”
崔氏一時難答,推說道:“穀物太多,奴婢記不得了。”
蕭承言笑容忽顯,兀自倒上一杯,舉到崔氏眼前。“你不知,便拿來給我喝?不是說是親手釀造的?都是對我的心意嗎?”
“自是,都是對您的心意。是實在穀物太多,一時恐說不全晰。”
“無妨,說說,都有什麼?想起什麼便說什麼。”蕭承言仍是笑容可據。
“糯......糯米、紅谷、幹地黃、商陸根、蜀椒。白酒、澤瀉切片、人參須。”
蕭承言放下手中杯盞,緩而起身,卻是拿過桌子上那酒壺在手。走前一步到崔氏身側。伸出手來,輕摟崔氏腰肢。
崔氏紅著臉低著頭,就勢靠在蕭承言懷中。
【作者有話說】
注:百度百科上查:《玉篇》收字16917個
《禮記·中庸》:“能為聰明睿知。”
古時“睿”常用為臣下對帝王的頌詞。只常衡與蕭承言叫常蕪為常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