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戰閩州中)

張遼、鰲拜兩人一連交戰了九十個回合,難分勝負。城上的犬戎士卒擂鼓擂得雙臂都微微發酸了。

張遼費盡全力和鰲拜交戰了九十回合,已經是漫天大汗,雙臂痠痛。這個鰲拜的戰力雖然到達了聚神,但是武藝比之黃飛虎和關羽仍有不小的差距。

張遼用刀招變化和鰲拜纏鬥也沒有吃太多的虧。

但是雙方玄力和體力上的差距卻不是刀招變化可以彌補的,鰲拜的體質原本就要勝過張遼一籌,玄力也比他深厚不少。交戰的時間一長,張遼的耐力就跟不上了。

雖然場面雙方依舊是有來有回,但是卻瞞不住關羽的眼睛。最多在三十個回合,張遼必敗。

看了看天色,關羽吩咐道,“天色不早了,傳令,鳴金收兵明日再戰!”

聽見後方響起的鳴金之聲,張遼猛然一刀橫掃逼退了鰲拜,隨後立刻拔馬跳出了戰圈,向後撤去。

“鰲拜!天色已晚,加上我腹中飢餓,今日就先饒你一命,明天必取你項上狗頭。”

跑路之前,張遼不忘放一句狠話給鰲拜,隨後拍馬就跑。

鰲拜有些氣急,在交手中他明顯地能感受到,對面的周將已經到了極限,再過幾十回合,必敗,但是這就這種時候,對門鳴金收兵了。

“無膽鼠輩,還敢跑!哪裡走!?”鰲拜正要拔馬追趕,就看在後方的關羽,手中的青龍偃月刀刀鋒微轉。

雖然沒有親眼見過關羽的刀法,但是之前見過的殘兵將關羽的兩刀描述得出神入化。當然了,萬軍叢中一刀梟首,也確實當得起出神入化四個字。

雖然鰲拜,感覺這刀法肯定是以訛傳訛,誇大其詞,但是這個青袍周將絕對不是一個好惹的主。自己才和那個用怪異大刀的周將大戰了一場,體力和玄力消耗都不小,要是再和這個人對上,怕是會吃暗虧。

念及此處,鰲拜強行按下了自己心中追趕的念頭,也拔馬回城,“大勝敵軍,回城大擺筵席!”此時再說什麼狠話也達不到現實自己的武力的效果,鰲拜乾脆直接喊著回城擺酒。

雙方都各自撤回。

回到了營中,卸下了鎧甲,張遼已經被汗浸溼了全身。

在簡單的清洗了一下之後,張遼著便裝來到了大帳之內。

“文遠感覺怎麼樣!?”正在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看著春秋的關羽,看見張遼進帳,開口問道。

“這個鰲拜的武藝確實不可小覷,不愧是和黃將軍兩次對陣的猛將,武藝確實在我之上,不過也不是強太多。此人強過我的地方還是一身蠻力和深厚的玄力上,論及刀法,此時只能算是一般!不像是你和還有黃將軍那樣的聚神境!”

關羽拈著長鬚笑道,“文遠,這聚神境哪有這麼容易到啊!我原本也是不知道,之前請教了公子府上那位道門的曉夢大師,我才明悟了一二。其實這聚神境也是有不同的。”

張文遠雖然不是武痴,但是習武之人,哪個又不願意自己的武功在進步一二的呢?立刻就拉了一張凳子坐到了關羽的桌子邊上。

關羽放下了左手上的春秋說道,“之前,道門中的聚神境和我們現在所說的聚神境是不同的!道門的聚神二字,指的是走出自己武道,武道成神的宗師,這聚神二字從來和戰力無關,但是由於武道傳承久遠,但能走出自己武道的宗師,少之又少,所以聚神二字就漸漸變成了一種戰力的代表,所以你才會感覺這鰲拜的刀法不過如此。其實天下武道萬千,不是隻有一條路可走,刀法,刀勢都是武道。”

關羽一邊說,張遼一邊記。兩人相交甚篤,關羽對於張遼也沒有什麼藏私。

“比如我,其實我的刀法,單純以技藝論,也算不上頂尖,但是配合我的心法和刀勢,卻可以發揮出遠超刀法極限的威力,這就是我的武道,每個人的武道都要自己去找,我的路你未必就能走通。”

張遼聽了關羽的話,若有所思。

“來!先別想了!吃飯吧!”

說著讓帳外計程車卒又端了一份飯菜進來。

天策軍中的伙食,因為公孫明燁的命令,已經開始了改革士兵的飲食,必須頓頓見葷。

普通計程車兵、伍長、什長,在糧草供應正常的情況,保證每一餐都可以有一葷兩素,隊正可以兩葷一素。軍中的校尉一餐可以兩葷兩素。

軍中的校尉以上可以有五道菜,葷素可以自己搭配。

雖然軍中的伙食還是有區別的,但是相比之前的軍官和士卒的天差地別已經好了許多了。

普通士卒的碗裡不僅多了肉,還杜絕了將校鋪張浪費,特別是軍中無主帥之命,嚴禁飲酒。這讓許多士卒,特別是羽林衛中的老兵對公孫明燁感激不已。

至於剩下的那點差別,公孫明燁是要作為將校的福利的,與士兵同吃同住,同甘共苦的理念是不錯的,但是同甘共苦不代表平均主義,若是什麼待遇上下級都一樣,能你讓將校如何甘心,讓士卒如何能想著立功升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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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也是讓天策軍和羽林衛的將士感激涕零。

原本只有戰時,一日才能三餐。換作平日屯田之時,都是一日兩餐,能吃飽就不錯了,什麼肉不肉,菜不菜的。根本沒有這麼多可以考慮。天策軍的將士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天能夠軍中的將校吃上差不多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