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某不才,在冉大哥手下不過堅持了四十招,就敗下陣來!”季心話,讓徐晃對冉閔的武藝有了一個大概的概念,連季心這般桀驁的少年英俠都服氣的冉閔,想必武藝已是登峰造極。

“公明坐井觀天,不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實在是慚愧,還望冉大哥不要見怪!”徐晃收回了被挑飛的大斧,對著冉閔一拱手。

“徐兄弟客氣了!徐兄弟的斧法威勢十足,堪稱一絕,可是也正是因為太過重勢,才使得徐兄弟的斧法到了一個瓶頸期。”冉閔眼光遠超眾人,一下子就點明瞭徐晃斧法之中的缺陷,“來!來!大家也別堵在這裡了,一起進屋,邊吃邊說。”

一眾人進了莊園之中,擺上了兩桌酒席。

酒過三巡,徐晃還在惦記這剛才冉閔所說的話,主動開始詢問:“冉大哥!你剛才說的斧法瓶頸是什麼意思?”

冉閔一口喝完了碗裡的高粱酒,嘖了嘖舌頭說道:“這涉及到你武學之後的路怎麼走,在玄罡境之前,習武之人多看根骨,天賦。只要根骨、天賦夠好,那麼就能踏入玄罡境,但是步入玄罡之後,那麼就不是光看根骨的了。機遇、悟性才是決定破境聚神的關鍵。”

“冉大哥的意思是,要入聚神,便是在自己的武道之中化屬於自己的神。何為神,那就是你們自己的領悟,我解釋不了。徐兄弟的斧法現在太重勢,對於招式不重視,就這就等於徐兄弟現在想要入神,就只能以勢入神了。”

徐晃聽得有點懵,“以勢入神?此何解?”

“不知道?”冉閔雙手一攤,一臉我也不明所以的表情,“我師父也沒告訴過我有這樣的高手?”

聽了冉閔的話,徐晃有些洩氣,自己的武道好像走上了一條歧路。

“不過……”冉閔說得這個不過,讓徐晃的失落心又提了起來,“我在武功初成前往中州河東郡遇到過一個很像以勢入神的高手。當時他那一刀借山河之力,一刀就擊斃了當時在河東臭名昭著,惡貫滿盈的聚神境刀客,那一刀的風采我今日還記得。所以這條路並不是走不通,只不過我們不知道怎麼走罷了。”

說到底,還是不明前路,不過讓徐晃欣慰的是,雖然前面不明,但已經有人證明,這條路能走通了。

幾人又閒談了一會兒,徐庶就談及了之後的發展問題。

現如今,他們在雁門已經有了自己的根基——一座城外的莊園。還有自己的隊伍——二十餘名遊俠,雖然人數不多,但個個都是武功高手,勝過一般的校尉。還有一個威壓天下的凌凡境高手冉閔。但是除了這些之外,他們就只剩一些黃金、珠寶了。在場的人中,除了徐庶都是隻會打架打仗)的人,要他們研究內政經營之道,無異於是趕鴨子上架,太為難他們了。所以這個艱鉅的任務,就只能落到,唯一有過文人背景的徐庶身上了。

徐庶思量了一會兒,喝了一口才開口說道:“我們現在最缺的就是大義和名分。”

眾人聽到徐庶的話,懼是一愣。在軍中任職過的冉閔和徐晃率先反應了過來。現在的他們,只能算是民間的非法組織而已,未經官府等級造冊。

雖然如今大周朝廷搖搖欲墜,但是他們未經朝廷允許就擅自起兵依舊是形同叛逆,在這個名義下,要想拉起一支足夠大的隊伍,就有點難了。

徐庶看見眾人都陷入了沉思打斷了大家,繼續開口說道:“要解決這件事情,就需要拜訪雁門太守楊治了。此人也是潁川書院出身,而且和我一樣,師從大儒王通,算起來他應該是我的師兄了,可惜是我人們之時,他已經早早出師,金榜題名。也不知道認不認我這個師弟,但是不管如何,我們都需要取得他的支援。”

“元直,你打算何時去拜訪楊郡守?”

“當然是越快越好,午飯過後,我就前往郡守府投遞拜帖,但是他見不見我,就不好說了。”徐庶說道這裡猶豫了一下,“大哥,此事你也需同我一同前往。畢竟你才是我們的主事人,遲早要結交雁門的各方人物的。”

“行!”冉閔雖然不高興和這些官府的人扯皮,但是軍方出身的他也知道,這是必不可少的一個環節。

“那我也一起去吧!”徐晃也是之前也是朝廷的人,對此也算有些心得。

“還有誰?!”

騎越嶺上,一個周軍大將正在騎著馬耀武揚威,他的馬前是三具還未涼透的異族將領的屍體。

扎拓木發出戰書後,蕭訥自然是無懼,正常應戰,雙方在陣前就開始了鬥將。

越州軍大將,陳不超。越州軍中少有的高手,一杆九股叉,使得出神入化。而且年歲不大,不過二十有六,少年高手,已經玄罡小成。還有很大的可能再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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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州軍第一個出戰的陳不超,已經連勝三陣,連斬三將了。但是連戰三場讓陳不超體力消耗得也有些嚴重,額頭上已經都是汗水,握著九股叉的右手也有些微微地發顫。

“還有誰,敢與我一戰!?”已經連勝三場的陳不超,年少氣盛還想再打一場。

“誰與我拿下此人!?”扎拓木看著來三具聯軍將領屍體前叫囂的陳不超,扎拓木感到很憤怒,區區一個越州軍的將校,就連斬三員聯軍大將,他真理郫那汗周文:英明神武的領袖)扎拓木的臉都被丟盡了。

“交給我吧!阿兄!”一個提著一柄血色長刀的,臉上還多了一道長長刀疤的人站出來說道。

“那就交給你了!”扎拓木看到這個人,頓時放心了下來。

此人驅馬來到陣前,手中的血色長刀,散發了淡淡的殺氣,“準備好受死了嗎?陳不超!”

陳不超看到來將也有心驚訝,但是隨即就恢復了:“我道是誰,這不是前些日子,被打得大敗的扎裡木嗎?怎麼還有臉上陣嗎?我要是你,在自己的血狼騎覆滅之後,肯定已經不好意思了再戰了。”

此人正是已經覆滅的血狼騎的主帥,扎裡木。

在被蕭天賜打傷之後,繞了一大圈逃回了異族聯軍大營。在犬戎的大祭祀的治療了,不但身上的傷都好了,還因為修煉了犬戎禁忌功法的願意,武功也上一層樓,已經摸到了聚神境的邊緣。

陳不超也感受到了扎裡木身上的氣勢,要遠遠強於自己,雖然嘴上依舊不願服輸,但是手中的九股叉卻握得更緊了。

“受死吧!”陳不超知道,必須搶先出手,一旦失了先機,自己肯定不是扎裡木的對手。一夾胯下戰馬,舉起九股叉就刺。

扎裡木舉起了手中血色彎刀,輕鬆地就架住了陳不超的全力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