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深大師,冒昧地問上一句不知你修煉的是什麼武功心法!”

問道此處,魯智深的眼神一黯,隨即豁達:“灑家哪有什麼高深的武功心法,不過是西軍之中流傳的基礎武學還有廣德大師指點的一套呼吸吐納之法。”

公孫明燁想到,之前得到了一本心法,正好給魯智深用,隨後心念一動,假裝從懷裡掏出了一本破舊古樸的書冊《羅漢伏魔真經》。

“智深大師,這是我無意中得到一本佛門心法,羅漢伏魔真經,可惜啊,我不懂武藝,所以一直閒置著沒用,今日來六容寺前,不知怎麼地心血來潮就從藏書閣取來了此經書,不成想是遇到他的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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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智深,開啟翻看幾頁,確實是高深之極的佛門心法,和廣德大師傳授他的吐納法有相似之處,但是精妙之處遠遠勝過。

“公子,出家人不打妄語,這本心法灑家是真的很想要,但是實在是太貴重了!灑家不能要,也不敢要啊!”魯智深算是投入了公孫明燁門下,已經改口稱公子了!

“智深這就著相了!你以為這是絕世心法,我卻說他是破書一本,在我手中,它就只能是一本藏在藏經閣中的舊書,珍寶蒙塵,但是在你手中,就可以大放異彩。你覺得他價值連城,我卻覺得不及智深請我喝一頓酒!”

公孫明燁一番話,聽得魯智深若有所悟,魯智深雖然看似粗俗魯莽,但是卻有真佛性。

“那灑家就不推辭了,灑家雖然是半個方外之人,但不是狼心狗肺之人,公子如此優待灑家,灑家願為公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魯智深話音一落,公孫明燁識海響起一聲,“叮咚!”之聲。

“恭喜明燁獲得魯智深的效忠!目前已獲三員名將效忠。”

“既然如此,大師就隨我回營吧,大戰在即,也好和同僚袍澤增進了解,多多磨合!”

“正該如此啊!”魯智深對公孫明燁的話,自是贊同,原本西軍出身的魯智深也是精通行伍之事,便隨著公孫明燁離開了後院。

耶熊族大軍營地的中軍大帳。

阿付託斯基正在詢問屬下,“阿卡里斯基今天有訊息嗎?”

“啟稟族長,還是沒有任何訊息傳來。”一旁的一個親衛回答道。

“看來阿卡里斯基是出事了!”阿付託斯基喃喃自語道。

“可是族長,阿卡里斯基萬夫長,帶著我們耶熊族的一萬精騎,而且阿卡里斯基萬夫長更是有萬夫不當之勇啊!光憑楚庭的周軍,怎麼可能讓他連個訊息都傳不出來呢?”說話的這個人是阿付託斯基的智囊,耶熊族的祭祀拉莫斯基。他是耶熊族長最仰仗的智者。

“那麼拉莫斯基祭祀,依你的意思呢?!”阿付託斯基問道。

“屬下以為,如果不是騎越嶺方向來了援軍,就是岡州方向來了援軍,在此基礎上,再聯合楚庭城防軍的兵力,才有可能做到全殲阿卡里斯基萬夫長的一萬精騎。”拉莫斯就說出了心中的猜測,要是公孫明燁也在這裡,肯定會告訴他,你猜錯了智者。

“那麼你覺得是騎越嶺的周軍主力,還是岡州方向來的大周朝廷援軍。”阿付託斯基問道。

“屬下覺得,這應該是岡州方向了來了大周朝廷的援軍。畢竟現在騎越嶺周軍大營大規模的人馬調動,我們不可能不知道!”

阿付託斯基一邊點頭,一邊思考。

“那麼拉莫斯基你覺得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族長!我們耶熊族的勇士大部分都是騎兵,只有兩萬步兵,還沒有太多的攻城器械。要強攻楚庭這樣的堅城,肯定會付出巨大的傷亡。我覺得,我們應該把周人引出來打!”拉莫斯基的眼中閃過了奸詐的光芒。

“哦?!怎麼講!”

“我們要給周人機會,讓周人覺得有機可乘,出城與我們野戰,一旦和我們展開戰鬥,那麼我們的精銳的騎兵就會把周人的大軍撕碎,就像潼關一戰那樣。徹底的擊潰周軍。”

“嗯!大祭祀說的有道理,攻城確實不是我們擅長的。我這就傳令下去,減慢行軍速度。讓大軍擴大行軍間距,留周軍留出偷襲的空間!”

“族長英明!”

“哈哈哈,還是對虧了大祭祀的提點,我才能想到。大祭祀確實是我們耶熊族中的第一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