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那個人是仙界的羽凝公主,仙界對她有兩個傳說,一是當年和妖界大王子一事中被天帝懲罰魂飛魄散!”

“二是天帝捨不得,對於女兒下那麼重的懲罰,便將這個懲罰加於妖界大王子身上,奈何羽凝公主捨不得情人受傷,竟奮身擋下了那道天雷!”

“從此煙消雲散!”

“還有人說,擋下天雷後天帝心如刀割,為救心愛的女兒耗盡半身修為,為她設計九世輪迴歷劫,等到迴歸之時便可忘卻前塵。”

“這一切我都只是聽說而已,當年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只不過就是一個幼崽,所以說我這一生連那個人的面兒都沒見過,這世上也至於沒有保留下她任何一幅畫作,對於她的樣貌,我只能靠想象!”

鳳血說起羽凝是面色是少有的凝重,根本不是之前的那麼淡泊。

或許每個人心中都有這麼一個人,提起那個人就是少有的凝重,也是那個人才能激發出他的第二人格。

陸知予面色出神,她不太理解對於一個連一面都沒有見上的人如此的崇拜,甚至到了忘我的境界是一種怎麼樣的感受。

但是這並不妨礙她去感受鳳血語言中的深情。

“如果你連那個人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就如何憑藉著別人的一句話,卻想要在這裡等到她呢?憑著你對她的直覺嗎?”

陸知予深深的覺得直覺這個東西不可靠,但是如果說之前感情特別好的話,直覺這東西還能看一下。

不過鳳血卻說自己這一生連那個人的面兒都沒見過,那這樣的直覺又從何而來?

“呵呵,你說話也還真是有意思,你覺得我對她有什麼直覺?”

鳳血不覺得自己能有什麼直覺可以找到她,如果真的有那個直覺的話,這麼上千年的時光他早就找到了。

陸知予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的說:“你說她去世的時候,你只是一隻幼崽,這一輩子你都沒有見過她,那你是如何覺得她便是你這一輩子最崇拜的人?”

這其實是陸知予最好奇的一個問題,鳳血從未見過羽凝,就如何得知那個人就是他心中最崇拜的那個人,而且這份崇拜一直持續了上千年的時光?

或者他又如何得知羽凝,絕對是他心中想的那個樣子。

鳳血又陷入了回憶之中:“說起來我是見過的,但也算不上,遠遠的一眼,就驚鴻一瞥,足夠驚豔我一生了。”

“那年是我們種族最艱難的一年,整個種族加上我這個剛出生的幼崽,也就僅僅只有10個人而已,正好又遭遇了外族的入侵,我在血光之中見到了父母和主人的倒下。”

“那一瞬間我幾乎以為我要滅族了,做為這個世界上最後一隻鳳凰,我在還沒有反抗的時候,就要死在別的種族手底下!”

“那個時候我見到了她,她是天界公主,本該穿著白衣的她,那一天卻是紅衣盛血!像極了我父母和族人的血,染紅了她的衣服。”

“她就是用你手裡這把劍,僅僅一回那些侵略我們的外族也就變成了屍體,我一夕之間看到她,回頭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個眼神,被她看見的那一瞬間,我感覺我活了!”

“在父母死去那一瞬間,冰冷的身體突然有了溫度,也有了人生的方向,我就是想要憑藉著一個滅族者還有妖族的身份去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