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發生的太快,眾人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葉言,卻見對方只是冷笑一聲,“既然你們不道歉,那這便是我給你們的回禮,別當真咱們是好捏的柿好踩的棉花,不就是這破私塾麼,竟還不收咱們?

別你們收,便是我都不放心我家三兒在如此地兒上學,就如此素質教養,教出來還指不定是個什麼玩意!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這私塾,咱們也不稀罕了!”

極為瀟灑的罷完這些話後,便也不管在場眾人的反應,直接拉起三兒便開始走出了大門去。

身後,是一片混亂,大喊夫,叫大夫的聲音。

拉著三兒出了私塾門去,卻也不急著回鋪裡,反而先帶著他從一條偏僻的路到了一處田埂上。

此時正是三月天氣,田裡的農活正是開始繁忙的及季節,是以總是能見著不少人開始耕起地來。

“娘!”聽著葉言一路上不曾言語半點,且又沒帶著他往家中的方向而去,是以三兒心中便提起了膽,深怕是方才的事兒惹的娘生氣了。

是以,思慮了半天,這才朝著她喊了一聲。

“嗯?”站定,回身,葉言看向三兒。

見著他臉上的傷,她心裡是一片揪心。

“娘?你、可是氣著了?”見著她臉上一臉心疼的模樣,三兒微抬眼,心翼翼的問著她。

“我生何氣?”瞧著他的樣,葉言既是心疼又是覺得無奈,“你且,你在學堂裡,可經常被人如此欺負?”

仔細回想起來,從前段時間開始,便覺得三兒似乎有些不對勁,那時她天天忙活著鋪裡事情,便也只是粗粗的問過他幾句,在他無事之後,她便也沒記掛在心上。

如今想來,估摸著他早便開始在私塾裡被人欺負了,只是一切都不曾告訴她罷了。

忽然發現,她對三兒的關心,越來越是少了。

這,也是她的失職。

“沒有!”三兒聞言先是一愣,而後才緩緩搖頭,“娘,那我明日,便不去那私塾了麼?”

“不去了!”一著這私塾,葉言便深覺體內的洪荒之力控壓不住,之前第一次見那書鋪的老闆時,覺著他是個不錯的,不想今日一見,倒讓她印象大跌。

“如此私塾去了作何?去學如何髒話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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