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聞言,高良點點頭,“這番話倒也確實是有幾分道理!”

“做人嘛,就得見人人話,見鬼鬼話!”既然高良如今已經是鋪裡的人,葉言也沒打算防備他,“不管到底自己有沒有本事,都要讓人覺得你難以捉摸,不管在什麼場上,都要笑,從容的笑,遇著天大的震驚的事兒,也都要笑的從容鎮定!”

聽著這番話,高良深思的仔細考慮一番,隨即笑道,“瞧我這次倒是能跟你學上不少東西了!”

“那……你就好好學罷!”葉言一點頭,隨即一起將桌碗收拾好了之後,在將鋪裡給打掃了個幹幹淨淨。

她此時已經有些體力不支,頭也是有些昏沉,高良也是喝了不少酒,自然是好不著哪兒去的。

見此,葉言再進房門時,又回身朝他道,“今兒個讓三兒與曾少俠擠擠,你便睡了三兒的床罷!”

著,便又抬步入了三兒的房間。

曾木不勝酒力,喝了些便已經昏昏沉沉的倒在了床上。

見此,她走過去朝著他的腳踢了一腳,臉上一臉的得意,“瞧罷,我便與你過了,再你倒下時,我都不會倒下的!”

曾木此時正昏著呢,睜著眼縫看了她一眼,隨即便是一副懶得理她的模樣。

恰好三兒從房門口進來,瞧著她,喊了聲娘。

對於三兒,葉言總是有用不盡的柔情。

上前摸了摸他的頭,“今兒個你便與他擠擠罷,讓良睡你的床!”

“好!”三兒自然是沒有意見的。

“真乖!”她又笑著。

而後,三兒又皺起眉頭,問道,“娘,你今兒,去賭錢了?”

“嗯?不是我賭!”她搖搖頭,“再且,賭場上十賭十一輸,你可是不得生出這些想法來,罷了,我得去睡了,你今夜好好睡罷,莫要踢了被,若是曾少俠睡相不雅,你直接朝他踹兩腳成了!”

罷,她便拍了拍三兒的肩膀,便走了出去。

高良喝多了,且明兒個又得早起,是以便也幹脆的就此睡到了三兒的床上。

而葉言幾乎是一佔床便給睡了,只留下柳氏一人將所有的盤燒水洗了個幹淨。

待第二日,依舊是寅時這點便醒了。

醒來之後倒也沒感覺腦袋昏沉,吸了兩口氣之後,便起了身。

而後便是做著日常重複的工作。

待要打包送走的包裝好之後,便開始開門營業。

第一批客人,毫無疑問的,便是宋弘義帶頭的那一夥人。

只是以前一起來的,最多也只有七八個,如今倒是一來便來了一夥兒。

見著葉言要去送包,眾人便朝著她打趣了幾句,喝了這多些的酒,竟然還能如此清醒。

葉言自然只是笑笑,再招呼著高良好好的招呼眾人,這才揹著背簍開始出去送了包。

因今日是趕集日,待送完包回來之時,鋪裡也是忙不完,見此,葉言便又匆忙去了前鋪裡幫忙。

有了葉言,幾人也是感覺了輕松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