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也不知道要如何勸慰,便道,“為了不讓那家人看笑話,為了孩,你也該振作些的!”

著,她便起了身,“我去做午飯,你好好的歇歇,待飯熟了我在叫你!”

話罷,她再將手上的銀裝進來櫃裡之後,這才開始緩緩的出了鋪門去。

今兒個她不得不想到的問題,便是曾木所的那番話。

之前她一直未曾明著過,這鋪裡的老闆到底是誰,只是有些人以為是柳氏,有些人以為是她,也有些人以為是別的人掛開的。

她未明的原因有二,便是眾人知曉這鋪是她這麼一個姑娘開的,那定然想來吃霸王餐鬧事的也會有不少,她無依無靠無背景無實力,底氣也是沒有那麼足。

其二,便是她這鋪一開,定然會影響陳記的生意,到時陳記知曉是這麼一個姑娘開的,作為同行之間,自然是會使出一些手段來的。

而知曉她開這鋪的人,也就宋弘義那幾人知曉,而宋弘義顯然是站在她這一邊的,也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就是有一股不明的信任,總覺得宋弘義這人是自己可以信任的。

拋開這些繁雜的念頭,葉言入了灶房裡,此時三兒與郭玲兒兩人正坐在灶前燒著火,見著她來了,郭玲兒便站起了身,一雙眸看向她。

“言姨,我娘怎麼樣了?”

“還好!”她輕笑道,“沒多大的事兒,你就放心罷,先讓你娘好好歇會,等會飯熟了咱們再叫她吃飯!”

聽葉言如此,郭玲兒這才算舒了一口氣,倔著嘴的便又坐了下來,眉頭卻是微微皺起。

“言姨,我一點也不喜歡我奶!”

“嗯?”葉言正準備往鍋裡摻水將鍋刷了,聽著她這麼,愣了愣,再道,“怎了?”

“我之前都不敢跟我孃的,怕她擔心!”郭玲兒著,將手臂給拉起起來。

然而三而卻是下意識的別過了身去。

那手臂上是滿滿的點點傷疤,她一張臉上是一臉的倔強,“你看,言姨,這都是我奶拿針頭紮我的!我奶,不準哭,我要哭的話就拿針紮死我,也不準告訴我娘,不然就拿著針頭去紮我娘!”

見到此,葉言心中是滿滿的震驚,周氏如此,這大半輩可真是枉為了做人!

心中的憤怒遽然而生,然而郭玲兒卻緩緩的放下了袖,再道,“不只是這些的,我後背上也被紮了不少,可我不想讓我娘擔心,言姨,你知道我被奶給逐出家門時有多高興嗎?我不知道我娘傷不傷心,可我卻覺得解脫了,今後都不用再受那針頭紮了!”

到後來時,她一張臉上竟然是滿足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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