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杜娟為人如何?”這是劉曼最為關心的一個問題。

王翠自然也是不知道媒婆如何的,再且與幾人也是熟了,便是有話話。

“娟姐兒相貌不錯,在家裡她爹孃對她也是嬌慣了些,是以脾氣並不大好,不過因模樣不錯,咱們村裡有許多個未定親的男,都仰慕她!不過——她爹孃之前想讓她嫁給有錢人家的,如今竟是跟你家定親了呀!”

後面的話,她是對劉曼道。

“脾氣嬌慣了些?”劉曼心中升起狐疑,“我那日聽媒人,杜家三女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性又是個溫軟和善的,這——的怎是不大一樣?”

“啊?”聞言,王翠也是一愣,“那媒人是如何的?”

著,她又趕緊道,“許是我不大瞭解情況,我也就是瞎,你們聽聽就好了,別放心上!”

她若知道媒人誇杜娟好,她也不會這些的呀,若是因她的這番言辭,惹的人家男方不滿,那她不就成罪人了?

“翠,你們村的王虎最近如何了?”還不待劉曼話,葉言便微蹙起眉頭問道。

“王虎呀,自打上次不知是被誰卸了腿之後,到如今還臥在床上的,聽那郎中,雖腿未折,但也得臥床個半載的!”見轉移到了別的話題,翠也微鬆了一口氣,“真不知是哪位俠士做的,可真是解氣,最近他臥病在床,村裡便沒了人欺壓,大夥兒心中可甭提有多樂災了!”

起王虎,翠便來勁,笑著朝兩人道,“你們可是不知道,自打他不能自理的這段時間,有好多被他欺壓的皮孩兒總是時不時給他來點兒絆,如今的日可真是不好過的!”

“那——王虎還未曾定親?”葉言又問道。

“那家姑娘肯嫁呀,先且不他家條件如何,便是他的為人,哪個姑娘肯嫁的?這不是自個兒將自個兒往火坑裡推麼?”

“花兒,你問他這麼多是做什麼?”這本也是聊著平常的家常話,可劉曼見她那沉思的表情,便覺出些不對勁兒了。

葉言也不打算瞞她,畢竟這是劉曼家的事兒,盧氏一家又待她不錯,她最怕的便是那杜家肯如今嫁女兒,又且是嫁給全,這中間會有什麼貓膩。

於是,她便道,“我跟你們個事兒,但這個事兒我現下也只與你們,暫時不能透露給第四人知曉!”

兩人見她一臉正色,不似笑的樣,便也不由的正色道,“啥事兒,你!”

“那你們可得保證先不給人!”

劉曼點頭,“這是自然,難道你還信不過咱們麼?”

自然是信得過的,她抿了抿唇之後,便將那日她在河邊洗澡發現的事兒給了出來。

“什、什麼?”

聞言,兩人均都是睜大了一雙眼睛,表現的不可置信一般,隨即劉曼道,“你、你是那杜家三女——在河邊、跟王虎睡、睡了?”

“是了,那日我也是無意看的!”要不是她想瞧瞧真人實戰,也許就不會讓她看見正臉了,不看見正臉,就不會知曉那人是杜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