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將我活埋了,你也得判死刑的!”王虎只能梗起脖來,讓自己盡量強硬一些的回道。

“不不,這個地兒,就我們三個人,誰會知道你是我埋的呢!”她搖頭,撇了一眼曾木,“他也不會的,畢竟,他是我的幫兇!”

著,她又繼續起了自己手上的動作。

“好,有本事你就將我給活埋了,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他斷定的是,她不敢。

畢竟,她還只是一個丫頭。

殺人的事兒,真做起來,心裡的壓力太大了。

“好,那你就等著!”她又是勾唇笑的冷冽,手上潑土的動作卻是不緩不慢。

曾木站在一旁看的頭皮發麻,葉言的神色認真,並沒有半絲開玩笑的意味,本想去勸勸她,可到底心中還是相信她會有分寸,是以便也幹脆的在地上坐了起來。

土已經埋過他的膝蓋,王虎在心中默數著她何時會停下來,然而結果卻超出他的意外,等土到了腰部位置時,對方卻還是在繼續著。

“葉花兒,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要是真將我活埋了,遲早有一天事情會被發現的,到了那個時刻,你也就活不了命了!”

到底,他還是忍不住開口道,聲音裡已經夾著了一絲可察覺的害怕。

“對,你的也對!”她停下鋤頭,偏頭看他,“所以,我帶了砍刀與打火石來,等會等你噎氣了以後,我再將你的肉砍成碎末,再拿火燒了……唔,等你的屍骨成了粉末,我再撒到河裡去,倒是死無對證,這地兒又是天高皇帝遠,誰會這麼來關注你呢?你平日裡生活又是如此不檢點,若是就此消失了,想來定會滿了多少人的意願!然而,誰又會想到是與你無任何交集的我幹的呢?”

她所的不錯,王虎本就是貪生怕死之輩,心中便更是慌亂了,“你——你不敢殺我的,你、你、你不敢殺人的……”

此時,就是連話都感覺到了幾分口吃。

“你不是我,你怎會知道我不會殺人?”她蹲下身站在了他的跟前,示意他看了一眼天色,“你看,這天氣,應該馬上就要有一場大雨下了罷?”

“你……你什麼意思?”

“下雨什麼的最好,幹起壞事來連痕跡都難留下!”她笑著,“活埋什麼的,都太弱了,這樣罷,我聽有一種刑法,就是在活人身上千刀萬剮,然後將肉一片一片的切下來,直到最後流血而亡,你覺得,這樣的死法刺激不?”

“你……”這種方法光是想想便讓人覺得血腥,她竟能的如此淡然,臉上的冷酷之色,哪兒像是一個十歲的姑娘?

葉言順手拿過砍刀來,用手摸了摸刀鋒,“只是這刀好像不夠鋒利啊,這樣吧,你忍著些,我盡量讓自己割薄一些!”

此時她那雙黑白分明的杏眸裡只剩下滿滿的殘忍,這樣式,倒是讓王虎心裡真的生起幾許害怕的神色來。

“殺人總得有理由罷,可我與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何要殺我?!”在這話時,他分明已經感覺到了自己話時的顫抖了。

“你還能如此坦蕩的無冤無仇?”聞言,她勾唇邪笑,“那既然這樣,你就跟閻王老爺去訴苦罷!”

著,她已經將刀伸到了他的脖上,“唔,不行,若是割在脖上讓你痛快的喪命了,那就不好玩了,那第一刀……要割在哪兒呢?”

話間,她拿過刀又在他臉上比劃了一番,“既然,你這張嘴能將人哄的團團轉,那要不,想將下嘴唇割了?這樣也省的了你去地府裡還能哄騙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