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葉言的想法,曾木倒是更加在乎她所的那句話,‘想要學會打人,就要學會捱打’!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這句話對於葉言來,卻是有十足的經驗。

前身幼年生活在鄉裡,總是與一群熊孩打打鬧鬧,挨過不少打,也打過不少人。

一直到半個時辰後,三兒才扛著鋤頭捧著罐的走了回來。

先是將鋤頭放在了門案邊,又將罐放在了地上,再看正在織著籠的葉言。

笑道,“娘,我去挖了些地龍回來給它們做晚飯!”

三兒笑起來時會露出白皙的牙齒,看著極為舒心。

“這些幼崽都還著呢,可心別把它們噎著了!”葉言聞言,便朝著三兒道。

還記得前身時,家裡孵了雞,奶奶總是先用飼料拌飯的喂養一段時間之後,才開始讓它們吃起那些東西來。

“不會,我都是挑的極為個的!”三兒笑道。

隨即,這才注意到正房裡傳出一陣聲音來,他用手指了指,“曾木在?”

葉言點頭,“是了,過教他的!”

“嗯!”三兒聞言點頭,倒也沒有別的舉動,只是又回身將地上的瓷罐抱了起來,“那我先去將它們喂養了!”

隨即,院裡的三人皆是各幹各事,如此,一直到了酉時中旬。

也就是約莫現代六點來鐘的模樣。

葉言終於完工一隻籠,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朝著門外走去。

三兒方才已經淘米煮飯,然而此時曾木卻是一直在練著沙袋。

喲呵,好,這都練了幾個時辰?!

進了正房,果然見著曾木已經汗流浹背,不身上已經濕的無一幹爽處,便是發絲上也皆是汗水。

“曾少俠果然是曾少俠,擔當得這稱呼起!”進了房,葉言揹著手偏頭朝著曾木看去。語氣裡有幾分戲虐。

聞聲,曾木這才看向她,不臉上,便是睫毛上,都是汗水淋漓。

“我、我得打多久?!”

話的聲音裡有幾許沙啞。

“你認為你還能堅持多久?”聞言,她倒不禁有些好笑,便將雙手抱胸,用右手拇指輕輕搓著下巴。

撇了一眼葉言的模樣,他終於是停下了動作,直接便癱坐在了地上,用背倚靠著牆,搖了搖頭,吸了口氣,“極限!”

“你這明顯的運動過量了!”葉言見此,便從桌上替他倒了杯茶,“練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兒,哪兒有你這麼拼的?”

聞言,曾木的一雙眸卻是難得的幽了幽,“只有強者,才能護好自己的東西!”

那語氣,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模樣。

葉言將杯遞給他,“先喝杯茶罷,三兒方才已經煮了你的飯,留在這吃飯罷!”

曾木接過她手中的杯,將滿滿一杯茶均都喝下,深吸了一口氣,“不用了,晚飯我回去吃!”

這倒又讓葉言有些好奇了,“你的晚飯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