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言手上蹭破了皮,自然碰不得生水,於是便用腳來踩。

後院之地倒也不會有人瞧見,再且平日裡好些人家也是拿腳來踩的,是以三兒倒也沒意見!

在她踩過一盆以後,三兒則與王翠仔細的將花生清理幹淨。

一個下午下來,也洗了大半!

夕陽西斜,已是黃昏來臨!

王翠瞧了眼天色,便直呼要趕回去了,明日再來幫她洗剩餘的,葉言留她吃晚飯,卻是留不住,若吃了晚飯,這天色怕是要黑了的!

是以,王翠急急忙忙的便趕了回去。

且不葉言,便劉月荷那邊。

因今日響午聽著了那蘇公已經答應了她好的,是以便船上了一襲粉色棉布羅裙,將頭上梳了一個極為複雜的鬢髻,還帶上了一隻簪。

晚飯時分,更是讓楊氏煮了些好菜,將家中的臘肉拿了出來,再殺了只雞。

楊氏自然捨不得的,可是聽著女兒會有貴客來她家吃飯,她立即便殺雞洗肉了!

可當楊氏將飯菜做好,夕陽西下時,依舊還不見著女兒所的貴客上門。

“月姐兒,你那貴客,可是有譜兒沒?”楊氏瞧著自家女兒微微焦急的臉,不禁有些狐疑。

“那貴客答應了我的,應當是不會失約的!”劉月荷不禁也有些焦急,她從日上中空等到夕陽垂暮,晚間的知了一直在院門口的那顆大樹上沒完沒了的叫,讓她心中升起幾絲煩躁。

“娘,你在家等等我,我去瞧瞧先!”劉月荷朝著院外頭瞧了一眼,隨即回頭朝著楊氏了一身後,便走出了院裡。

“哎?你去哪兒啊?”楊氏追到院門口,瞧著女兒的背影喊道。

然而,劉月荷卻是不答她了!

“這丫頭是抽了什麼風?”劉大從屋裡走出來,瞧著自家婆娘,“這村裡哪兒會有什麼貴客,有什麼貴客會來咱們這個山村荒窯裡的?”

楊氏抿抿嘴,回道,“我今兒個去問了,進哥兒家今日來了一批人,個個都是騎馬來的!”

聞言,劉大的一雙眸裡亮了亮,“真的?我咋沒聽?”

“你才剛幹完農活回來,這村之內的事兒,你哪能曉得?”楊氏嗔了劉大一句。

這倒也在理幾分,“咱們這村裡真來貴客了?”

“怕還真是!”楊氏點頭,“今兒個有幾人親眼瞧著幾個騎馬的人來咱們後山去打獵了!一人一匹馬,這錢兒可都得少了!”

“那如此,咱們再繼續等等!”劉大聞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即又問道,“東哥兒呢?我今兒個咋從回來就沒瞧見?!”

“嗨!”楊氏擺擺手,“又不曉得和哪個打架了,吃了一臉土回來,回來以後就悶在房裡不出來了,這不,正午飯都沒吃!”

“正午飯都沒吃?”劉大濃眉不悅的一瞥,“那你這做孃的還愣著幹哈呀?還不快些喊他出來吃飯,可別把他給餓著了!”

劉東可是兩夫妻最大的兒,劉大最是心疼這個大兒,本是在鎮上讀學堂的,可奈何不過老在學校裡打架被夫退了回來,可便算如此。劉大依然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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