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花兒,你別太過分了!”劉月荷聽著葉言如此,一張臉上不禁又變了變色。

“我怎麼著過分了?難不成這不是事實?”葉言又笑。

劉月荷心中大氣,又確實無法反駁,這是她家一件最丟人的醜事,如今被葉言在這兩個美男跟前捅開了,不禁感覺有些無地自容。

“你!!”

“葉花兒你個沒人教養的東西,你爹孃生出你這麼個東西,當初就該掐死你,免得你出來禍害別人!”劉東罵人便沒有這麼顧忌了。

此時他被葉言弄的動彈不得,也就嘴巴能喊。

“你還真對了,我爹孃死的早,確實沒人教養!”葉言不怒反笑,“我也不至於禍害別人家,但就是一定要去禍害你們家!順帶替你爺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如何做人,如何話!”

“呸!”劉東不屑一呸。

“看你是劉老爺的孫兒面上,你現在要是求我放了你,給我磕幾個頭,給我寫個服字,我就放了你,如何?”

“你!做!夢!有本事你就弄死你爺我,沒本事你就等著爺弄死你!”

“呵!”葉言笑的冷冽,抬頭看向那正站在那兒的幾人,“幾位公,你們可都聽著了啊,這人,我不弄死他,他就得弄死我,你們既然在這兒,就是證人了,我今兒不管做什麼,都是出於正當防衛!”

聞言,顏絕非一雙狐貍眸不禁盯著這個半大的孩細細瞧了瞧。

她的穿著極為樸素,身上衣衫打了好些個補丁,可那張臉上卻是一臉的堅毅,在看她方才的身手,確實讓人很難相信這真是一個農家姐兒。

今日間頭上不曾纏白紗,額頭上那到微微有些灌濃的傷口一眼可見,再看她的手掌上,顯然也擦破了皮,腳上更不需多,血已經染紅了她的裙擺。

一頭長發披散,半遮住她的臉,只要那雙杏眸尤為清亮有神。

“葉花兒,你——”劉月荷心下一慌,“你、你放開我哥!”

“你當誰都跟你一般傻?我放開他?讓他來打我?!”葉言眼睛一眯,“你要麼趁著現在,趕緊把你老爹老孃叫來,要麼就給你叔給你奶磕頭認錯!”

“進哥哥!”瞧著葉言如此一副囂張的模樣,劉月荷有心求那兩位素不相識的公,可到底還是覺得有些冒昧,於是便只得苦一張臉去看一旁不語的,然而還不等劉月荷出下文,卻是聽見了一身噗笑聲!

“噗……”葉言實在忍不住噴笑了,靖哥哥?我還蓉妹妹呢!

“葉花兒,你笑什麼?”聽見笑聲,劉月荷怒目直接掃射而去。

葉言一聳肩,“今兒我打定主意欺負你們兄妹兩個了,你喊誰幫你都不行,你瞧著,要不要回去叫你爹孃來?”

隨即,話又轉彎,“我不介意替老爺好好的教教兒教教孫!”

“葉花兒,你孃的!!!”聽著葉言擺明的侮辱自家的爹孃,劉東更是怒上加怒。

“我娘是你太奶奶,她老人家如今在天堂享福,喊她怎麼著?”葉言話間手上一個用力,反起他的手腕,又疼得劉東一陣嗷嗷慘叫。

“姑娘,你挺厲害的呀!”

蘇承意瞧著葉言話,真有幾分意思,不禁有了些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