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動的日既艱辛又勞累,二人再次揹著花生回來時,已是夕陽垂暮。

將花生全部收在偏房裡之後,兩人便又是吃飯,喝藥,無節目的睡覺。

第二天天還才微微亮,便在外頭聽見了王翠的聲音,葉言與三兒同時醒來,由三兒懂事的先穿著鞋去開門。

等王翠進來時,葉言已經迷迷糊糊的將衣服穿好。

今日選擇了一身如藍色的麻衫,長至腰的頭發垂在腰上。

“你怎麼來的這麼早?”葉姑娘正準備那發帶將頭發綁成馬尾狀,便見得王翠與三兒已經塌進了屋裡。

此時的屋裡還有些朦朧暗色。

王翠朝她走來,“要趕早才能尋個好地兒的,不然去晚了就沒地兒佔了!”

葉言點頭表示明瞭。

三兒看了眼兩人,“娘,讓翠姐兒給你換藥吧,我去燒火做飯!”

因知曉定然是沒那麼多時辰來做飯的,於是昨兒個晚上葉言就囑咐三兒將飯煮多些,早上就只要燒火將飯炒炒就能吃。

葉言也不反對,朝著三兒點頭了聲好之後,三兒便拿著鑰匙去開了灶房的門。

放的藥一直擱在櫃上,王翠並不含糊,手腳極快的將藥拿了來,正好看見葉言將頭上的紗布拿了下來。

“嘶——你這這麼弄的?”乍看葉言額頭間,王翠不禁輕吸了口氣,只見葉言還算白皙的額頭上有著一道較嚴重的傷口,許是上了藥的緣故,傷口處反而變得有些淡黃。

“不心磕著了!”葉言倒不覺得有多在意,只是有些淡淡的疼痛。

雖是經了酒精消過毒,但這畢竟是三伏天裡,再且古代的這個紗布還不透風,加上她又喜歡作死,一直在太陽下晃來晃去,這傷口在處理的好,也會發炎。

“你這傷口有些嚴重了,不然到鎮上去弄些藥吧!”王翠手上拿著幹淨的紗布,一直看著葉言額頭上的傷口有些不忍。

葉言聞言搖頭,“不用,這是村裡郎中開的,就先這麼著吧!”

“村裡的郎中?”王翠聽到這話,不禁癟了癟嘴,“村裡的郎中醫術也就如此,你還是去鎮上瞧瞧吧,若是村裡的郎中醫術好,我奶也不用去鎮上抓藥了!”

對於王翠的關心,葉言聽的極為舒心,連連點頭了幾聲好,但是現在這個藥還是要上的。

於是,王翠便心的替她將藥換好了,又瞧著她竟然將頭發盤成了一個男發髻,不禁又微微皺了眉。

“花兒,不然我給你紮頭發吧?”

“不用!”葉言覺得將頭發紮成馬尾挺好的呀,又方便又麻利。

將頭發整理好以後,便拉著王翠出了正房門,接著便是一陣洗漱,再之後便是炒了早飯。

王翠又推脫自己吃了來了,可愣是拽不過葉言的威逼利誘,最後還是吃了一碗。

當幾人將早飯吃完時,天色才開始微微亮,待葉言將那幾斤花生裝了籃,又拿了家裡一條秤之後,三人這才往鎮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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