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作妖假千金12 對,沈光霽是個混蛋(第1/2頁)
章節報錯
第40章 作妖假千金12 對,沈光霽是個混蛋
禪若驚了下, 她雖然也是想要這樣做,可想的是自己主動,她把沈光霽的衣服脫掉, 躺在旁邊拍個照走流程,難道真要霸王硬上弓?她也沒這個經驗啊。
忙好了一套,她就帶沈光霽去泡澡洩火, 不行的話就去醫院,也不能看著他中藥就這樣不理會吧,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沈光霽含弄著她的唇在玩。
他真的很沉, 吻得還兇,不熟練沒技術, 橫沖直撞的沒有章法, 可是潛意識的霸道,沈光霽一手壓著她的腰, 掠奪她的呼吸, 不留一絲縫隙。
過了會,得了些空隙,禪若得以喘一口氣, 她扭頭躲過了沈光霽再次追上來的吻, 落在了她的臉頰, 沈光霽一怔, 爾後沉眉不悅, 那是饑腸轆轆下好不容易吃到了美味佳餚,肚子還沒飽,忽然被拿走食物的不開心。
“沈光霽,你醒醒。”禪若摸上他的額頭, 是有點燙,該不會中的藥很厲害吧?
而沈光霽的臉頰潮紅,雙眸好似覆蓋上了一層熒盈光水霧,如淩晨與日出交際時的風景,冷清感和溫暖交融。
不過下一秒,沈光霽將她壓得更嚴實了,修長的手指捏著禪若的臉頰固定住,他動了動,強勁有力的雙腿換了個姿勢,令禪若白皙有肉的小腿搭在了他的大腿之上,好方便他將人禁錮。
兩人額頭相抵,他的雙眸好似海上波浪,正在掀風起浪,一浪比一浪高,似要將深海下的愛意全都翻卷出來,是深不見底的溫柔,被這股外放的情緒包裹,禪若怔住了,她能夠感覺,沈光霽在對她散發著一股很強烈的愛意,好比開封了一罐陳年老酒,方一開啟,散發的酒香就能聞醉了。
沈光霽似醉了,可又像是清醒著,雙眸直勾勾的看著禪若,似要將她沉溺深海,“別亂動,我都不能好好的親你了。你肯定不知道,你一直叫我哥哥,可我是一個很齷齪的人,每當你叫我哥哥時,我心裡卻在想著對你做可惡的事。”
“我很嫉妒他們,為什麼可以作為你的青梅竹馬和你一起長大,可以肆無忌憚的對你散發情誼,可我呢,就因為什麼關系都沒有卻有著哥哥的身份,就被框住了步伐,一步也不敢靠近。”
沈光霽叨叨絮絮說著,好像是在對禪若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不過這話裡的嫉妒酸味,確實很容易聽得出來。
這個資訊量有點大,禪若回味過來,她詫異的望著沈光霽,而他的微表情很委屈,眼睛濕漉漉的看著她。
不是,他在委屈什麼?從來沒有對她說出口過內心想法,她不知道也正常吧,不過這不是現在的重點。
“你的意思是,你喜歡我?不是哥哥對妹妹的親情喜歡,而是男女之請,男人對女人的愛慕?”禪若為了確認這個有些離譜的猜想,她就直接問了,也沒有不好意思。
某些時候,她很敏感,可偶爾的話也有些遲鈍,應該說不是遲鈍,而是對感情上的認知單一,比如沈光霽是哥哥這個關系,一開始是這樣建立的話,那麼再多的暗示,她都不會往是因為有男女感情上歸攏,頂多就是認為要培養親情,比如前面她自己單方面認定的猜想,因為哥哥就是哥哥啊。
見她就這···就這樣把他想了很久的話直接說出來,沈光霽的臉頰紅了,也不知是藥起的作用還是因為害羞,或許也是害羞居多,因為他眨眼睛的頻率加快,目光也在閃躲,他不敢和禪若對視。
這個反應已經很明顯了,沈光霽還嗯了一聲,羞澀表白,“我喜歡你。”
“……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禪若單純的不理解,這幾天的相處,她還以為沈光霽對她的奇怪反應和態度是因為有什麼情緒感知障礙,是一個病情,原來都不是,而是因為對她有感情。
她只是疑惑的問,卻戳到了沈光霽內心深處很憤怒的點。
他錮著禪若的腰越發用力,目光很受傷,話裡卻又帶著不甘心,“我為什麼不可以!我們算個屁的兄妹,不同父不同母,還從來沒有相處過能有什麼兄妹情!憑什麼我不能喜歡,憑什麼他們可以,而我只能藏起來不敢被你發現,怕你厭惡我,遠離我!”
他丟了高冷,丟了教養,連髒話都出來了,沈光霽是真的不甘心,他一直以來不敢宣之於口的想法,藉著這次壯大膽子全都說了,在這一場單人角逐了五年的暗戀裡面,他是不自信的。
“……”禪若沉默了幾秒,其實話是這樣說也沒錯,他們只是人生錯位,沈光霽回來後也沒多接觸,要說親情肯定沒有多少,就是住一個屋簷下以兄妹相稱,而這也不過是父母想看見他們和諧相處而找的藉口。
如果是那種,兩人自小以親兄妹的身份生活在一起二十幾年,而二十幾年後她忽然被爆出來身份是個假千金不是真妹妹,但是這個時候,沈光霽再跟她說喜歡她愛她這種話,這真的就是純純心裡變態了。
鑒於此,禪若對他現在來的一場表白,心裡起伏並不大,相反驚訝更多。
她見過情侶的相處,也見過暗戀者對待暗戀物件的態度,那些表現並不見在沈光霽身上有,相反,這五年裡,沈光霽對她的態度還挺冷淡,很不待見的樣子。
而且兩人雖然是住在同一棟房子裡,可沈光霽進入沈家後,為了接手公司,太忙了。
禪若早上起來的時候他已經出門去忙了,晚上她睡覺了,沈光霽還在加班沒回來,三天兩頭當空中飛人去出差,能一起說話,一起吃飯的次數寥寥無幾。
也就是後面兩年沈光霽透過了考驗,正式接手沈家之後才閑下來一點,但是肩膀上的擔子更重了,依舊是大忙人。
不過,禪若狐疑的瞞著他問,“沈光霽,你現在是清醒的,還是在說醉話?”
“你說呢,我的好妹妹。”沈光霽親親禪若的臉頰,頸側,鎖骨,像癮君子一樣迷戀的嗅著她的香味,然後又留下很多吻痕,咬著她的細肩帶滑落香肩,傲人的身材擋住了半隱半現。
沈光霽的手掌順著她鏤空的後背裙而入,兩人肌膚相貼時他溫柔地撫摸,隨著他打標記似的留痕,曖昧的嘖嘖聲,聲音沙啞,眼裡赤.裸.裸的欲求很明顯,“你給我喝了什麼,你不記得了嗎,妹妹真是太壞了,明知道酒裡有東西還給我。我現在很難受,一團火在身體裡竄走快要爆了,這個情況你要負責,我不允許你離開,你不要走好不好,就當是……施捨我做一場絢麗無比的美夢。”
他說得很溫柔繾綣,行動上也沒有少,不知不覺間,禪若的裙擺已經來到了大腿根,而沈光霽的領帶鬆垮,釦子解到了皮帶上的最後一顆,白襯衫開著敞露他的身材,寬肩窄腰有腹肌,很誘惑。
“你去泡澡,或者我帶你去醫院……嘶!”禪若被他咬了一口在鎖骨上留著很淡的齒痕,斷了後話。
沈光霽很滿意,“這是不乖的懲罰。”
他的手指很漂亮,修長又骨節分明,常年握筆還有一層薄繭,很容易帶來無法排解的癢意,恍若在拆禮物盒,沈光霽的臉很紅,很小心的指尖在激動顫抖,目光緊緊盯著禪若由抗拒,到慢慢展現了迷離的情動反應,美麗極了,他揚起笑臉,心裡咚咚的跳著,滿足感要溢位來,他親手點燃了一場煙花,綻放時很絢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