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若沉默了幾秒,她知道,又是掉進坑裡了。

沈光霽纏上了她問,“等到那天我求婚的話,妹妹願意嫁給我嗎。”

人在很無語的時候果然會忍不住想笑,禪若沒好氣的說,“你都還沒求就先問這個問題了。”

“先彩排彩排,要是到時候你拒絕我的話,沈總丟臉的事就上新聞了。”沈光霽捏了捏她的掌心軟肉,還不忘低頭親了一口臉頰。

這一路散步,是沒有走幾步,可是偷親的次數不少。過了明路之後,沈光霽更是毫無顧忌的親暱了。

禪若沒信他這話,反問了一句,“那要是,我真的拒絕了,你會怎麼做。”

“怎麼做啊,妹妹不會想知道的。”沈光霽的眼神暗了暗。

禪若又不是一個沒有好奇心的人,而且,沈光霽的騷操作一直很多,“不,我想知道,不要用你的想法來定義我。”

“好吧。那我就說了。”沈光霽仔細觀察著她的反應,“求婚的事你會拒絕我,這已經不是在我們在一起之後我會考慮的問題了。拒絕的事,是我們在一起之前,我想著,你不接受我的話,那我只好金屋藏嬌了。”

他這話的意思是,他已經找好了地方,暫時還沒有派上用場,可禪若要是考慮離開他,就會有用上的一天。

見著禪若沉默,沈光霽低低笑了聲,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她,“妹妹怕了?”

“沒有。你又不會傷害我不是嗎,這點我還是很肯定的,所以,我又為什麼要害怕。”禪若實誠搖頭,“只是我們該回去了,傍晚的花園還是會有蚊子。”

沈光霽有些驚愕她的回答,可這也正是禪若不是嗎,他勾起了嘴角,臉上浮現的笑容可以名為幸福。

夜色暗沉,月亮從烏雲背後出來了。

等到來年,春年花開的時候他們結婚了,婚禮舉辦不算奢華,只是普通的,平淡的溫馨,親朋好友參加。

蔣衡也來了,笑著送上祝福,至於有沒有釋懷,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還帶著一個女孩子,說是他的女朋友,奔著結婚走的,正是當初回去路上差點碰到的一個女孩子。

圈子裡就傳開了風流浪子為真愛回頭是岸。

·

禪若在婚後的生活並無變化,只是出席的活動變多了。

不過她也不是什麼都去,只是會參加一些慈善活動,且還是沈家以她的名字成立的基金會。

當年在她出生之後,爸媽為了保佑平安,就開始成立的了,已經二十幾年了,在她成年之後就交給了她來管理。

這些年,她幫助了很多人,山區的孩子,被欺負的女性婦女群體,老弱病殘,只要是真實可靠的需要幫助,都可以和他們申請慈善補貼,待調查核實過了是真的不是騙錢,就會根據個人情況提供幫助。

禪若把它當成事業來管理,在國際上都享有了名聲,也能吸納很多富商的慈善捐款,分給下面的窮苦人民就能更多。

這是一個很好的名聲效益。

當一個事業做了一輩子,這種滿足感很能充盈精神。

直到禪若閉眼的那一刻,為她哀悼的人,遍佈了國內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