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見傑奎琳 咳咳咳.........……(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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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見傑奎琳 咳咳咳.........……
屋角的燈盞明亮如白晝, 眼前昏花一片,混亂的光暈像深海中騰空漂浮、散發著熒光的水母,那繚亂的觸須在咫尺瞳孔前炫舞。
蛇的舌頭很長, 靈活且敏捷, 攪動水聲四濺。
顫顫巍巍白皙筆直的兩條長腿在半空中騰踢掙紮, 最終就像是被這些有毒的水母給纏住了,落入了蜘蛛網般的陷阱, 毒素注射進了神經,觸手裹纏住獵物, 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將獵物勒至窒息,痙.攣著登上頂峰。
靜默的房間變成了熔爐, 完全靜音隔斷的隔間, 那兩個廝殺在一起的身影,雙眼赤紅,不分你我。
猩紅的長舌緩緩回縮, 卡爾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 輕柔地撫過大腿.根水光瀲灩、直哆嗦的白嫩肉肉,溫柔道:“看來林貝還是最喜歡我。”
好像剛剛從窒息中緩過來, 如被扼住咽喉的人重新大口大口呼吸空氣,失焦的瞳孔慢慢回神, 她抓著淩亂的被褥,艱難地側過身, 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也要看到透明的牆壁後的情況。
“盧卡斯.......盧卡斯......”細小的聲音孱弱極了。
卡爾緩緩站起身坐到了她的身邊,閃著珠光光澤的綠色綢緞裙面被層層疊疊堆到了細嫩的後腰,他伸出手, 如玉冰涼的指尖緩緩拂過那些褶皺。
“沒用的,只有我們能看到他們,他們看不到我們。”
淩亂的發絲覆在了她的側臉上,他將它們撥開,如願看到了那張酡紅如醉酒的臉。
卡爾順著她含著水光迷糊的目光看去,落在了對面透明牆壁後,嘆息道,原來還是人魚更厲害些。
失去了理智的雷蒙德已經壓在了盧卡斯的身上,那尖尖的爪子化作了刀子,一刀接一刀地刺插進了盧卡斯的胸腹,鮮血隨著利爪的抽出而噴湧。
林貝的眼前的世界在晃動,她甩了甩頭,卻還是看不清,那兩個廝殺在一起的影子化成了一個模糊的黑團。
唯一看得到的,就是盧卡斯身上的血,那可怕的紅染紅了本就不明亮的燈光。
屬於盧卡斯的血濺得到處都是,地上,玻璃牆面上,雷蒙德的臉上身上。
“盧卡斯啊盧卡斯,原本他好好地潛伏在這呢,我廢了好一會功夫都找不到,我一放出訊息,說林貝在我手裡,他就巴巴跳出來了,林貝,你說,他是不是很蠢?”見林貝不理他,好半天沒有回應,他握住林貝的下巴,不悅地將她的臉扭轉了回來,溫柔地問道,“嗯?是不是很蠢?”
他又道:“這麼蠢的賤貨,怎麼配得上林貝的另眼相待。”
見林貝定定用那雙水潤的眸子瞪望著他,就是咬死不張嘴,他直直看著她的眼,道:“他們本來就該死的,海豚傷害過你,那隻松鼠更是個上不得臺面的爛貨,還眼巴巴往你身邊湊哈......”
他用餘光掃了一眼那在地上成了一堆爛肉沒了動靜的盧卡斯,嘴角勾起一抹柔和嫻靜的笑容:“至於他們,那就更應該去死了,林貝怎麼能喜歡上其他獸人呢,林貝最喜歡的,只有我。”
眼見著隔壁的房間有穿著制服的人進去打掃處理,血肉模糊的盧卡斯被拖了出去,而雷蒙德又被按住打了一管不知名的針水,透明的牆壁被遮擋上。
“不要,盧卡斯,不要.......”林貝哭出了聲。
他低下眸子,湊上臉去吻她,林貝掙開他的手別開臉,躺在床上虛弱地喘息著:“你,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給他們打個針恢複本性的藥而已。”
卡爾將她抱起來放進了自己的懷裡,舔去了她流出的淚,又要去吻她,她偏開臉,面露嫌惡,卡爾又笑了:“自己的東西,怎麼還嫌棄。”
說罷,將她的下顎固定住,又深深吻了上去,林貝手腳並用,卻從他的懷抱中掙紮不開。
她的手腳越來越無力了,驚惶地看著他。
卡爾憐愛又痴迷地撥開她額前淩亂的頭發,笑了笑:“別害怕,只是一些令你舒服的東西,忘了告訴林貝了,蛇族群獸人身上分泌的液體,會有點催.情的作用,我又給你吃了點快.感.增倍的好東西。”
他親了親她的臉,啄吻了幾百下。
林貝閃躲不開,她只覺得自己身上好像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著,烈焰焚身,燒得她的神智開始模糊不清,眼前看不清,身上每一處面板的碰觸感卻越發強烈明顯。
卡爾將坐在腿上的人兒親了個遍,然後將她放到了床上,定定凝視了她雪白脖頸上的竹節項鏈一秒,他毫不猶豫解下丟開,把本就滑落到肩頭的裙帶抹下,充滿寂靜的屋子,屋角跳躍的燭光燃燒得炙烈。
林貝只覺得自己好難受,無論如何睜大雙眼都無法看清眼前的東西,只覺得身上好難受,有一條詭異陰濕的東西在遊來游去,這種冰涼與火熱激碰到了一起。
那詭異的東西還鑽進了她的口中,佔滿了她的口腔,失了理智般發了狂可怕地想深入往喉裡鑽去,她高高揚起脖子想嘔吐,卻做不到。
她哭叫出聲:“盧卡斯.....盧卡斯......”
那詭異可怕的東西力度越發深沉,她只覺得自己被一團厚重的烏雲包裹住了,到處都是沉甸甸蓄滿水的烏雲。淚水又被視作甘霖舔去,濕漉漉的蛇一路順著小路隱匿而下,直到雪白上綻放點點紅梅,被髒汙玷汙。
林貝好像看到,鋪天蓋地的雪花落在了火焰山上,冰火兩重天,冰雪被火焰焦烤,化為了濕漉漉的水漬,水滴與火相接觸,刺啦刺啦的爆炸,通風口進氣多出氣少。
她迷糊的雙眼彷彿又看到了這熊熊燃燒的火紅變成了盧卡斯身上的鮮血,她被耳邊火山的噴發爆炸聲嚇得瑟縮,被這種熔岩般的炙熱架在火上烤,她被這種溫度灼燒,高溫到能融化鋼鐵,她害怕就此走向世界毀滅般的景象.....
“啊——”猶如幼獸般的哀鳴,她如案板上瀕死的魚兒,猛地掙脫了劊子手那摁在她身上的手,她翻轉過身體,逃避般的抓著皺巴巴的床單,想要向前爬。
可是那可怕的炙熱,仍然窮追不捨,覆蓋住了她。
蜷縮的手指死死抓著那香軟的床單,一次又一次,像是要用盡全身力氣,將它們撕出一道口子。因為某種煎熬與撕扯,柔軟的床面變成了刑場,薄紅的手臂被這床面磨出了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