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給或不給 “不要這樣........……(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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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給或不給 “不要這樣........……
怕盧卡斯聽不懂似的, 她潤澤的黑眸緩緩向下看向他的身上,複才抬起眸又繼續看他的眼,人類女孩的眼眸不刻意生氣的時候是沒什麼攻擊性的, 含著溫軟的笑, 又富有挑.逗.性。
盧卡斯激蕩的心情怔愣在臉上, 如同一顆小石子被丟進平靜的湖面裡,一石激起千層波浪, 一圈一圈漲大四散開,反應過來時, 肉眼可見的,他的臉通紅, 原本被主人刻意雪藏的蠢蠢欲動再次席捲中樞系統。
“林貝,你, 你.......”他有限的詞彙找不出任何的形容詞來形容此時此刻的人類女孩, 像個.......
太壞了。
太壞了,從前在莊園的時候也這樣,膽大到無畏, 什麼都不在意的模樣, 柔和包裹下的是其他暗藏的心思。他永遠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說最愛他, 說拋棄,也是可以立刻拋棄的。
似乎並不意外得到這個回答與反應, 神情嫻靜的人類女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知道盧卡斯回來之後就立刻進行了洗浴, 他身上的氣味很清新,沒有任何汗臭或者惡臭難聞的味道,所以她一邊往衛生間走去, 一邊回眸看向盧卡斯:
“親愛的盧卡斯,你先自己注射抑制劑吧。”
這是一句有促狹意味的話語,上次她主動為他注射了抑制劑的時候,他們接吻了。
心砰砰跳得厲害,跳得人呼吸全亂了套,盧卡斯只覺得自己的臉和耳朵全燒了起來。衛生間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體型磐碩的獸人好半天才似踩在柔軟的浮雲上飄忽著腳步,到自己的櫃子裡尋找抑制劑,給自己注射,轟鳴的心跳聲長久不平。
林貝頭上頂著毛巾出來尋找吹風機的時候,盧卡斯已經重新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像是小學生軍訓似的,格外僵硬,像是一個飽滿的氣球,氣只進不出,連呼吸都無聲了。
她找了自己的吹風機動作從容地在書桌旁吹幹了頭發,再次放回吹風機回身時,盧卡斯還是如她出來的時候那樣,一模一樣的坐姿,立志要成為一座雕塑似的,只是某些親戚還是阻止不了就站起來了,純淨的黑色軍褲頂成一座小山峰,山脊的陰影落在了山谷凹陷。鼓鼓囊囊一大包,想看不見都難,看著都難受。
林貝問:“你注射抑制劑了嗎?”
盧卡斯點點頭。
林貝摸了一下脖子上連洗澡都不敢摘下的竹節項鏈,隨手將毛巾放在椅背,然後開啟了桌子上自己暖色護眼的燈盞,把天花板上深白的燈關了,緩緩走向盧卡斯。
盧卡斯也覺得難堪,窘迫,但就是有種魔力,像是木偶的牽絲線在拉扯拖拽著他,做出了前所未有從未想過的舉止。從小到大都是強者飽受其他獸人的尊敬一直高高在上的他,頭一次將自己的玉望毫無保留地袒露在其他生命體面前是讓他覺得羞恥難耐的,而且還是在心上人面前,但是就像是龜裂的土地縫隙裡溢位的那一小絲甘泉,又隱匿的歡喜和期待。期待她對他做些什麼吧,快安慰安慰這顆因為懵懂的青春愛情而受傷的心靈。
他無法忍受般低下頭顱,羞恥的睫毛顫動,扭捏著身體,妄圖把它藏起來。
“別動。”林貝微微弓下腰,即便他是坐著的,但盧卡斯仍然很高,她的臉頰靠近他,“怎麼注射了抑制劑還是這麼......嗯.......嗯?盧卡斯?”
她身上穿著的,是亞瑟頓學院那件統一配發的黑色睡衣,即便已經根據林貝的尺寸改良過,但當她做出這個動作時,薄薄的一層布料很寬松,尖尖角角輪廓擋不住。
人類女孩像是最無知最稚嫩的幼崽,清潤的眸子覆了一層柔情水光,沒有惡意,更像是調侃。獸人的視覺也是優越的,更別說全能戰士盧卡斯,映照在陽臺上的月光皎潔無暇,瓷磚上有輕如薄紗的夜雲遊曳過,盧卡斯看到了她臉側柔軟的小絨毛。
還有一層氣鼓在胸腔裡,充做底氣和勇氣,他殘存的自尊心作祟,在軟爛的心脈泥潭裡掙紮,小小地不甘反駁:“它劣質。”
林貝鼓起兩頰,瞭然於心般地點點頭,在盧卡斯看來可愛極了。
說完,她又在他的腿上坐下,和上次一樣,距離他的腰離了點分寸距離,他大腿堅實的肌肉硬得跟石頭似的,林貝已經有了經驗,知道怎麼調整其實都一樣,所以她不再像上次一樣扭動挪腰。
坐在厚實的盧卡斯腿上,腳尖是掂不到地的,兩條細直的小腿在空中晃了晃。
她捧起他俊朗的臉龐,褐色的瞳孔已然看不清原本的顏色,暗淡的橙光下,圓圓的瞳孔有了深淺層次,深深的眉骨凸起,長直濃密的睫毛根根分明,在眼眶周圍落下細紋鱗影。
他的身體繃得死死的,壯實的斜肌一直延續聯接著寬厚的後肩,隆起的兩側圓鼓肩頭像是勁道有力綿延不絕的群山畫像,粗實的脖頸的溫度與臉不相上下。
薄薄的睡衣相比冰冷堅硬的軍服要舒服透氣很多,一層空空蕩蕩布料下,人類女孩姣好柔嫩的細腰弱柳扶風,不知是不是沐浴露到了她的身上就會有味道,若有若無的香甜氣味從她的發間飄逸出來,她柔軟的臀.部就放置在他的膝蓋與大腿的交接處,又是這種飄渺如一陣迷醉青煙美夢般的感覺。
只有她能給予他。痛苦由她給予,幻夢般的神魂顛倒,也由她恩賜。
盧卡斯只覺得心跳快要震碎耳膜,兩耳轟鳴,兩只柔軟的小手正放在他的臉上,像是拉住了心中蓄勢待發的野馬的韁繩。
蠢蠢欲動的念頭,一直回想著她剛剛的挑.逗之詞,她真的.....真的要看他的......
林貝靜靜凝望著他的臉:“你想說什麼?”
長長的睫毛飛快撲閃兩下,盧卡斯艱難地吞嚥口涎,眼睛根本不敢離開她的臉一寸,怕落在她單薄地只穿了一層睡衣的身體上,嗓音已經沙啞至極:“你,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看他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