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煎熬上藥 “林,我可以碰你嗎?”……(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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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煎熬上藥 “林,我可以碰你嗎?”……
真的太香了,盡管也許不能純粹地用一種具體的味道來形容,但是這是最能接近盧卡斯當時的感受的形容詞。
聞見這種味道的那一瞬間,腦海中只剩下了這種香甜的味道,天地驟然失色,萬物在他的眼中沒有了任何光輝色彩,全身上下的血液沸騰起來,每一根頭發絲都變得很奇妙。
早就滅絕在公元二十一世紀的人類女孩憑空出現,而且就被德羅維爾——他的哥哥,這位風度翩翩、冷酷無私的帝國首都亞瑟頓市市長圈養在家中。
這對於整個帝國來說,都是一個重大的訊息啊!
從獸人社會建立自此,已經過了好幾千年,依然無法攻克的一個難題,也許會因為這個人類女孩的出現而發生轉機。
這個難題關乎著獸人社會的生死存亡,是一個關乎全獸人種族的進化還是滅絕的重大生存問題。
這麼多年以來,從無半點進展,而且因為這個無法攻克的難題,獸人社會的犯罪率越來越高,社會的戾氣越來越嚴重,科技再怎麼發展都無法完全根除。
德羅維爾身為聯邦帝國首都城市亞瑟頓的市長,帝國重要的行政長官,如今發現了人類再現,居然不上報帝國,還擅自隔絕了所有的耳目,偷偷將這個人類少女養在自家的莊園裡?
盧卡斯的身體被打了抑制劑之後慢慢恢複過來,當時變成了原型撐破了衣服,之後又被家庭機器人拖回了自己的房間,再次清醒過來時,等他穿好衣服,德羅維爾已經在房間裡等他。
當他問出為什麼不把這個人類少女交給帝國時,盧卡斯總感覺德羅維爾看過來的目光帶著利刃的刀鋒。
“這件事我自有安排,你不用管。”
要是林貝在場,估計會詫異,在面對盧卡斯時,德羅維爾的聲音可沒有在她面前那樣如同大提琴一般溫厚悅耳。
德羅維爾的目光壓向盧卡斯:“盧卡斯,你傷害了她,你應該向她道歉。”
盧卡斯皺了一瞬眉,但還是照做了:“遵命。”
在獸人社會,實力為尊。
他們兄弟之間的關系雖然談不上多好,但自從他們的父親在世紀大戰中去世之後,一直都是他們兄弟倆共同生活,而且德羅維爾不管是武力還是其他各項綜合能力都在他之上,所以盧卡斯對他很是尊敬。
說起來也很丟臉,他才見到這個人類少女的第一眼就如此失控。
即便是現在,數不清隔著幾道門還是幾堵牆又或者是一截長廊、一節樓梯,那個人類少女就在那,她的氣息肆無忌憚地四溢位來,整棟樓裡都充斥著她若有若無的味道,又在悄然無息中將人撩撥起來了。
金發少年五官立體度很高,他暗自看了一眼面前的兄長,在幽暗的燈光下,黑發男人眉眼深邃,依然是不動如山的冷沉模樣。
德羅維爾這麼多天都和那個人類少女生活在一起,每天都浸染在這樣的氣息下進行洗漱和睡眠,卻能夠阻擋那麼強烈的誘惑。
“我應該向您學習。”盧卡斯突然鄭重地說了一句。
德羅維爾緩緩抬起黝黑的瞳孔,看向盧卡斯,薄唇張開了一絲微不可察的縫隙,似乎是有什麼話原本要脫口而出,最終還是消弭在唇齒之間了。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林貝發現德羅維爾是一個非常溫和的獸人,縱然有一副堪稱雄偉的軀幹,但他的情緒似乎很穩重,也很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在與盧卡斯打過一次照面之後,她的裙子被撕開被他初步檢查傷勢,當天晚上,他又拿了藥物進了房間為她塗抹。
在林貝表示其實自己沒有那麼弱,自己沒什麼事之後,還是拒絕不了德羅維爾,乖乖讓他塗了藥物。
林貝想起系統說過的他的心動指數的事,最終還是順勢而為,讓他為自己上藥了。
她的裙子有好幾十條,每一條樣式都十分精美,裙擺繁複,看起來就像古希臘公主要出席什麼典禮一樣莊重,相比從前穿的普通的親膚連衣裙,其實還是挺重的。
後背的拉鏈在德羅維爾手裡像握了一顆瓜子一樣秀氣可愛,德羅維爾將拉鏈緩緩往下拉。
站在林貝身後的男人雖然看不見,但他身上那股氣息總是讓人忽視不了,無時無刻都在散發著一股濃濃的雄性氣息,當然並不是大學大課那種男生不洗澡的汗臭味,並非一種具體氣味,而是過於強烈的存在感,總是若有若無地散發一種侵略性。
他的軀幹於她而言過於高壯,盡管他和她之間隔著一點距離,並沒有發生實質性的肢體接觸,但在拉鏈緩緩向下的過程中,在她的後背一寸一寸露出來的時候,林貝還是感覺到了自己後背的肌膚一寸一寸地灼燒起來。
因為過於高大,所以當他站在她的身邊,低下頭來將目光放到她身上的時候,總是有一種黑雲壓頂的籠罩感。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林貝的錯覺,她總感覺德羅維爾在幫她把拉鏈往下拉的時候,速度格外緩慢。
林貝也看不到自己身後的情況,她的手撫著撥到一側的順滑黑發,因為某些情愫將腦袋給勾下了。
在林貝原本的世界裡,她只是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普通女孩,母胎單身二十二年,明明只是因為自己夠不到身後的拉鏈讓德羅維爾幫忙而已,此時此刻,不知道為什麼她居然有種被淩遲、被赤羅的實質性接觸給吞沒的錯覺。
當後背的內衣釦子被開啟的時候,她的腳趾因為過於羞恥而微微蜷縮起來。
德羅維爾低頭,將自己的目光放肆地放到了少女溫弱的乳\白後頸,那目光隔著空氣化為了唇舌,如饑似渴地舔舐起來。
他的聲音在這暗夜下格外低沉:“林,我可以碰你嗎?”
本來就是他要幫她上藥啊,當然是要有身體接觸的,但是這句話,配上現在這個奇妙的範圍,總讓人覺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