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啊,”妙澤似乎也發現其中玄妙,“這尊佛像似乎笑有不同呢。”

妙澤指指巨佛的臉部,“一會兒憧憬而笑,一會兒羞澀而笑,每每看上去均有不同。”不知道她自己憧憬了什麼,因為什麼而害羞,總之看佛如見己。

金夕當即呵斥,絕不暴露自己。

她在用心去讀佛。

“若是空心在,也許能悟出幾分禪機。”金夕由於唐伶的原因,心中總是掛念著空心。

金夕:“此話又怎講?”

“有道理!”

說做就做,金夕率先打坐在佛前,凝神感念佛心。

睜眼。

“沒什麼!”

冰婉兒囑咐道,“若是能夠感念佛意,首先就要舍卻心中笑意,你若是笑,它便隨你笑,絕不會開口的。”

學笑佛。

“吹!”妙澤不慎又學書生雪傳子。

“我才不呢,”妙澤比他還一本正經,“若是禪佛連香息都聞不得,哪還來得平淡之心?”

唸佛。

笑甚?!

擺布不得,丟卻不得。

“哈哈……”

金夕無法自圓其說,幹脆笑著說道:“我著實憋不住,這佛老是勾引我笑。”

妙澤跟著禮貌點頭。

金夕覺得這兩個女子冥頑不化,沉下臉令道。

將笑佛也包含其中。

九蓮陣能夠淨化心念。

“嘿嘿!”不久,金夕又是不由自主地笑出聲,只是沒有那般強大。

無法控制,無法壓抑,彷彿坐佛非要與金夕比試比試,笑個你死我活。

金夕不樂意,“難道佛不準人笑嗎?”

金夕試探過,想到母親無法永生,這應是最大的傷心事,可是那也控制不住。

金夕表現出異常地開心。

“不如這樣,先讓我笑個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