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金夕?”對方隊伍中走出三位尊者,阻住金夕的腳步,最前面的一位白須老者濃聲發問。

金夕毫不謙遜,“不錯!”

旁邊的黑臉尊者冷蔑道:“的確有些自大,想必也是尊者之境?”

金夕臉色稍稍收斂,為穩住身後的弟子們高聲道,“不錯,只是從未服用過晉體仙丹。”不是沒服用,而是僅僅服過一顆,但是絲毫不起作用,喻示階滿自成境。

“放屁!”

另一位尊者怒斥。

他看上去五十歲上下,將腦門前的頭發整整齊齊束於腦後,顯得很是風雅,從稍稍犯黑的眼圈中可以發現,此人不是三妻四妾之輩,就是作風極為不檢。

除非親眼目睹,否則沒有人相信真界之記憶體在不服晉體丹的尊者,那喻示著此人天生資質圓滿毫無瑕疵,當然是對眼前這三位不知用了多少年多少資質仙丹才成就尊者地位的諷刺。

金夕強壓怒火瞪向那位束發尊者,“混賬東西,本掌門今日前來是勸服各路人馬歸屬於我奉元,不過很遺憾的告訴你,口出髒語,本門拒不收你!”

不收則是永遠的敵人。

被金夕列為敵人,恐怕會受到不同程度的懲罰。

“哈哈哈,”束發尊者猛捏自己耳朵,根本不相信聽來的說辭,“真是天大口氣,就是小兒你跪下來求我,本尊也不會加入你門,若是再行一步,我絕不會客氣。”

得到尊者的守護,他們身後的掌門們紛紛點頭,氣勢如同烈火。

金夕不打算嚼口舌,對白須尊者說道:“奉元派既不殺人越貨,也不倚強淩弱,只為天下一統,快速修行,免得日後有人居心不良禍患真界,難道各位非要阻我?”

白須尊者道:“又有誰保證你將來不會禍患真界?”

“不錯!”

黑臉尊者隨聲附和。

金夕見多勸無益,再向尊者身後那些掌門喝道:“你們若是誠心隨我,自可歸入奉元而來……”

雖有竊竊私語,但是沒有人動。

金夕再問:“難道你們非要我殺了這三位尊者嗎?”

轟!

人聲鼎沸。

其勢頭遠遠高於八宮群法。

“哪有如此狂妄的家夥?”

“真是恬不知恥!”

“不如大家一起上將他剁碎了!”

“即使他是尊者,旁邊的佐妙澤是底飛,也不能這麼張狂啊……”

三位尊者同時動容,狠眼瞪向金夕。

金夕瞥向妙澤。

妙澤才不管後果,只聽從夫君的安排,趕忙道:“這次你可要說清楚!”是上,還是殺,或者看臉色行事。

金夕又瞥向尊者們,“你們是一個一個上,還是一起上?”

“娘啊,”一個掌門不慎脫口,“怎會如此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