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夕狂驚!

那邊,女弟子的體脈似已開通,緩緩睜開眼睛,發現此等狀況立即瞪大,稍稍低瞼直愣愣瞪向金夕雙手,此狀難堪:

金夕身子騎跨著女子的下身,兩手依然捂著她的胸峰。

“啊!”

金夕意識到不妙,即刻翻身從女弟子身上滾翻下來。

“你?”女弟子艱難張嘴道出一個字,不知是將近十年未出聲,還是羞於啟齒,後面的話停頓。

長廊遠方,傳來弟子們的驚叫聲,隨後便是陣陣嘈雜,儼然有人發現狀況沖入丹房。

金夕再無愧色,狠狠瞪向女弟子,“活下去!”

他知道此時剛剛抵達六境,五行草嬰尚未再生,無法抵達六界,也難能抵抗住外面群雄圍攻,不過除了硬闖已經別無他法。

剛剛邁步,發現那些死去的弟子身體扭曲,緊緊貼靠在牆邊,定是被剛剛的裂氣擊飛,再看女弟子毫無恙狀,立即折返回來,不管她願不願意俯下身去。

女子驚恐瞪眼,發現金夕的嘴唇緩緩向自己的唇角落下。

“你……唔!”女弟子未等發問,金夕已將她的嘴唇含住。

金夕微微吐口,嘴中鮮血遍佈女弟子唇邊,已經有所滴落,他絲毫感覺不到快意,因為女子常年凝息引入丹氣,她的雙唇好涼,心中也隨著泛起悽酸。

為防止女子掙紮,甚至按住她的手臂,呈出強吻之態。

───凡界長安城,獨孤府內。

如願將軍已經換做素衣,端端正正坐在茶椅上,滿面愁容,若有所思,眼睛始終停在紅桌上的酒樽,一眨不眨。

“衛國公,”下人悄悄進入,低聲而言,“下屬已經探得明白。”

“講!”獨孤如願的臉龐閃過一絲緊張,瞬刻又被冷肅代替。

下人又靠近一步,“王上對楊氏一族毫無沖犯之意,而且有重用宗伯的意圖,公子與小姐更是形影不離,恩恩愛愛,尤其是小姐,也深得宗伯的喜愛……”

兩人言談之中的夫妻,自然是新婚月餘的楊堅和伽羅。

“那就好,退下吧。”如願閤眼發令。

───女弟子瞳孔驟大,似是沒想到金夕這番摸來摸去,剛要走又返回來強吻。

金夕沒有時間解釋,距離丹房殿門越遠,逃生的希望越渺茫。

吻畢,他起身離開,發現女弟子再次怒目,不禁大聲吼一句:“閉嘴!”將女子口中剛要發出的聲音硬生生呵斥回去。

女子試探著移動雙臂,雙手微微舉起。

她突然發現金夕臨別之時還將異樣的目光投來胸前,呼一聲趁勢蓋在上面,剛要起身,又是引來一記怒喝:

“躺下!”

───府內的下人剛要退出,發現桌上的酒樽,目光中不由得一驚,見老府主合目養神,悄悄伸出手探向哪壺酒。

“住手!”

老將軍沒有睜眼,卻發出厲喝。

下人驚得一顫,只好悻悻退至門口,轉身離開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