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草嬰震動,當康神刀顫鳴。

金夕在洪大氣場內再一次消失不見,以最快的速度化作飛梭逃避朱厭王的狂轟濫炸,雖然攻擊大打折扣,但是得以喘息消耗獸王。

若敗,必得保全性命。

朱厭王變得異常暴躁,四處亂轉尋找金夕的身體,剛剛發出一道戾氣,人影翻飛移去,龐大軀體便遭到一次襲擊,震顫之下愈發狂暴,數次跳躍起來試圖撕裂金夕,無奈長臂沒有對方快,不出兩刻地面上上凹凸不平,一片狼藉。

金夕行氣急速下降。

堅持!

誓死堅持!

四面八方出現金夕飛影,到處是噴射而來的澤氣山息,咻咻刺響,裂裂暴擊。

“混賬!”

金夕感覺到五行草嬰中的行氣漸近枯竭,盡管疾速閃躲,在發招攻擊朱厭王時也有短暫的停頓,因此體內還是遭到水木戾氣的侵蝕,攪動不安,痛苦難言。

轟!

嬰中行氣全部蕩出。

瑟!

丹氣只留下退身之氣,其餘如數噴蕩。

金夕見朱厭王也是動作遲緩,氣喘籲籲,竭盡全力做出最後一擊,將攻擊強度增至最大,試圖將對方擊退。

如不能,自己則退。

朱厭王搖搖欲墜,停止攻擊,但是它沒有立即逃遁,而是做出令金夕啼笑皆非的舉動───

它突然召喚出另外一隻朱厭王,同樣龐大,氣勢磅礴,如同戰鬥剛剛開始。

新獸王趾高氣揚,稍稍晃動納氣欲攻,原來的朱厭王方才消退。

“啊!”

金夕來不及謾罵,驚惶禦氣翻出戰場,一隻朱厭王就已經耗費掉全部行氣,自然不敢再接著對付下一隻。

沒有人知道擊敗第二隻朱厭王之後是否還會繼續召喚,因為滿三十階也絕沒有人能夠單獨承受住第二隻獸王的打擊。

至於群攻,獸王不會召喚新王,但是隨著人數增加,土行的軀體也隨著增加厚重,足足承受住所有人半日的攻擊,不管是兩人還是千人。

同時它還會不定時地狂暴偷襲,防不勝防,導致其中的攻擊者受傷。

五界,它為王。

晉界仙丹掉落的機率更是低得可憐,十次掉落一次已經是無尚幸運。

金夕只有一個人,必須要想辦法戰勝它,無論多少次也要打出合靈仙丹,因為修為停頓,無事可做,便開始漫長地試探和摸索,想盡一切辦法獨佔朱厭王。

寒冬歲尾。

金夕已是數十次落敗,無數次打出第二隻朱厭王,雖然堅持的時間越來越長,可是絕無可能戰勝新獸王。

“看來,真正的玄機是防止朱厭王喚出新王!”他幾近神情恍惚,接近崩潰邊緣,耳邊似乎想起冰婉兒的叮嚀。

廢話!他心內自言自語,似是一尊痴癲者,自問自答。

“那就不要讓朱厭王落敗……”冰婉兒。

廢話。

“那就不去打擊朱厭王。”

金夕忽然瞪足眼睛,幾乎射出兇光,彷彿立在眼前的朱厭獸就是一個個風況,將鸞兒逼迫出元身的風況,他怒吼數聲,幹脆不再喚出英招,獨自一人沖入朱厭群上方,瘋狂卷擊朱厭獸,等候著朱厭王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