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紅絳在隴京城有熟人?

之前沒聽她說過。

見溫虞不吱聲,樂正殊又道,“真的,你可以不信我,但你不能不信我的眼睛。”

“……”

這什麼鬼話?

“好,知道了,謝謝樂少爺,我先走了。”

溫虞不想再跟他糾纏,拿著東西轉身就準備回府去了。

“哎?”樂正殊立刻上前一步,將她手中的拿了過去,“既然你的侍女走了,那本少爺願意為你拿這些東西。”

“不必,我自己可以拿。”溫虞伸手想去拿過來,他卻壓根不給。

“走吧走吧。”

誰知他直接拿著東西便順其自然地往謝府的方向走,看起來已經瞭如指掌了。

可走到分叉口,卻又停了下來,側首看向她,“往哪兒走?”

溫虞扶了扶額,好吧,她想多了。

這小子壓根就是一傻大個兒。

“這邊。”她抬手指了個方向。

“哦哦哦,走走走。”

樂正殊先她一步往前走,壓根就不給她反悔的餘地。

溫虞滿臉無奈,只能跟在他後面走,總覺得這個謝府倒像是他的家了。

進了府中,樂正殊將這東西都放下,又十分自來熟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怎麼也來這隴京城了?”溫虞問。

樂正殊攤了攤手,“如你所見,我是隴京城的闊少爺。”

溫虞扯了扯嘴角,“闊少爺也在不知名的酒樓裡輕生找死?”

“咳咳咳……”樂正殊聽的一噎,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

“那是……失誤,年少輕狂不懂事,被我爹訓斥了幾句便要死要活的,沒辦法,不過幸好被你救了,不然我都要後悔一輩子了。”

溫虞看他這拼命解釋的模樣,也沒戳穿。

看他這樣子,可不單單是闊少爺這麼簡單了。

一個人的氣質與生俱來,有先天與後天,他這種先天的紈絝再加上後天的狡猾,才造就了他這麼一個人。

不過說到底,他的家庭,應當也有些瑕疵,不然不會讓他欲在西京城狼狽跳樓輕生。

“不客氣。”溫虞淡定擺手。

實際那天也是順便救了他,畢竟那次她真正想救的人,是謝濯塵。

“不過你怎麼也來隴京城了?這兒你也有親戚?”

樂正殊喝了一茶,好奇地問道。

溫虞聞言挑眉,“那當然,你以為只有你有。”

“哦?那是誰?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