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旗聞言點了點頭,那些叔叔大伯甚至爺爺們出席的話,影響就更不好了,尤其是他們還在職。

再說了,蘇旗和俞祺書的婚禮到時候肯定會來各色人等,甚至連記者都會來蹲守,如果他們出現,被拍了照萬一一個不慎被曝光了,是挺不合適的。

故此,蘇旗應道:“好的,爺爺,這個我明白的。”

說完訂婚這一茬後,蘇旗又跟老爺子閑談了一些最近跟企鵝之間的事。

晚上,又如小呆瓜了意,蘇旗喝醉後被俞祺書欺負了個夠。

做不出有效抵抗的蘇旗,被自家小呆瓜欺負的嘴唇又差點腫了。

第二天醒來的蘇旗,看著躺在自已身邊睡得一臉恬靜的俞祺書,有些陷入了懷疑。

做夢還能時隔好幾年再做個差不多的夢來著的?

上一次做夢是自已欺負小呆瓜。

這一次在夢裡,真成了小呆瓜欺負自已了?

要不是自已拼命反抗,自已好像就被小呆瓜欺負得連嘴唇都要腫了。

蘇旗遲疑地摸了一下自已的嘴唇。

沒有腫。

但是,這夢是做得越來越逼真了。

正在蘇旗摸著嘴唇思考的時候。

俞祺書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醒來後的俞祺書覺著有些熱,慵懶地一抬腳就把被子踢起半邊。

穿著棉絨絨睡衣的俞祺書,睡眼蒙松的她躺在那裡揉著眼睛。

上身的睡衣下擺被她的動作掀起了一個角。

一小段白生生的小腹露了出來,平坦光滑緊致,看得蘇旗很想去摸一下,想試試看自家小媳婦兒有沒有腹肌。

看著蘇旗摸著嘴唇直勾勾地看著自已。

剛睡醒意識就位的俞祺書,立馬做賊心虛地主動坦白了,只是話語中卻沒有絲毫認錯的意思,好像還很驕傲一般。

“蘇旗,你放心啦,我都沒有用力的,你的嘴唇這次也沒有腫哦。”

“嗯?”

正懷疑著的蘇旗,一聽這話,愣了一下,我還納悶這夢怎麼這麼真實,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蘇旗試探著道:“那你昨天晚上親我的時候,我有沒有做什麼?”

“蘇旗,昨天晚上,我要親你的時候,你喊不要來著,還想推我。”俞祺書想著昨晚上被蘇旗拒絕親親的事,還是有些委屈,小聲哼唧道。

“那你?”

俞祺書當即眼睛亮了起來,神情無比的得意。

“我按住你了啊,蘇旗,你喝醉了沒有力氣的,都推不到我的,所以,我一下子就把你按住了,然後我就親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