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俞爍正因為磕了過期糖,氣呼呼地準備到青城將那兩個小家夥狠狠收拾一頓。

給他們個教訓,讓他們知道不讓自已磕糖觸怒自已的代價。

沒想到竟然接到蘇旗媽媽的電話。

俞爍對此頗感意外,不知道蘇旗他媽媽打來電話的用意是什麼。

但這不是她第一次跟蘇旗的媽媽通話了。

雖然她沒有蘇旗媽媽的聯系方式也沒有見過蘇旗的父母,可當初自家小侄女回京前,拿著迴旋鏢紮那個嘴硬的小家夥時。

可是帶給她了很大的快是她熬過那十多年後,終於再次回到放肆地開懷大笑的時候。

俞爍對此當然記憶尤深。

她還記得那次通話,她開懷大笑後,還幫著蘇旗那臭小子解了圍。

同時,她甚至還把自家的小侄女一併託付給了他。

當初的蘇旗,或許還沒有懂她把祺書剩下的那十六個小馬駒給他的用意。

沒明白給予他的那十八個小馬駒,不僅僅只是錢,在她俞爍的眼裡那同樣也是自家小侄女的十八年人生。

不過,不管蘇旗他那時候懂沒懂,都已經無所謂了。

那一場俞爍她相信自已的眼光,隨後壓上自家小侄女整整十八年,跟命運對桌來的那一場豪賭。

她,俞爍贏了!

贏回了自家那眼見就要即將步入深淵的小侄女!

也贏回了自家小侄女可以預見的那幸福美滿的後半生!

勝天半子?

錯!

她,俞爍,是大獲全勝!

嘴角勾起的俞爍,聽到蘇旗媽媽的電話,往事彷彿歷歷在目,這種親手掙脫悲慘牢籠,賭贏命運枷鎖的滋味讓她很是享受。

同樣的她對讓她贏了的蘇旗,也很是滿意,對蘇旗的媽媽態度當然也是格外的熱切。

即便她不知道蘇旗媽媽打來電話的用意,俞爍的態度也是同樣的熱情。

“是蘇旗媽媽啊,你也好,不知道蘇旗媽媽你打來這個電話是?”

“唉,她姑,打這個電話是先給你們道一聲歉,實在是對不住了。”

“嗯?這話從何說起啊?”俞爍更納悶問道。

“唉,我都沒臉說,就是我跟蘇旗他爸原本想著過些時候就登門,可哪承想,那臭小子不吱聲不言語地就帶著小俞兒去拍了婚紗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