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俞祺書乖巧地閉上眼睛,把嘴唇嘟了起來。

只是,她沒料到,蘇旗想親的卻不是嘴巴。

蘇旗反而對著俞祺書那晶瑩紅潤的小耳垂親了上去。

在蘇旗嘴唇碰上那小耳垂的時候,蘇旗一下子感覺到懷裡的俞祺書身子僵了起來。

原本正嘟著嘴的俞祺書,還一直等著嘴唇上的碰觸,只是俞祺書萬萬沒想到,那溫熱的觸感竟然是從自已的耳垂上傳過來的。

於是,道行有些淺薄的俞祺書在瞬間的緊繃過後又軟軟的了。

“蘇旗。”

聽著懷裡俞祺書的軟糯聲,蘇旗問了一句:“怎麼了?”

“不可以親了。”

“嗯?為什麼?”

俞祺書把身體往下滑了一下,小腦袋都快埋到自已的羽絨服裡了。

就露著兩只大眼睛,聲音猶如蚊喃:“你不要問了,蘇旗,就是不可以的,我說了算的。”

蘇旗見俞祺書如此嬌羞的樣子。

頓時有些明白過來,原來這是自家小呆瓜的又一個開關啊。

懂了懂了。

蘇旗伸手將都已經快把自已整個人藏到羽絨服裡的俞祺書抱了上來。

寒風凜冽中,兩個人又持續依偎在了一起。

情人坡上面的欄杆處。

張康康已經凍得跺腳了。

她從王星那裡接到了公司年會的安排。

但是,她對公司年會的規格標準有些拿不準,問王星來著,王星說老闆沒交代。

她原本想著先出年會方案來著,但是又怕自已想錯了,再改時間來不及。

就想著先來找自家老闆問一下。

但是,沒想到,自家老闆和老闆娘放著好好的暖氣空調房不待,跑下來吹冷風了。

張康康還想著老闆和老闆娘就吹一會兒,肯定就待不住了。

沒想到,這一吹就是半天。

凍得鼻涕都快下來的張康康後悔了,早知道就不等了啊。

這真是活受罪啊。

不過臉上的冷還不是讓她覺著受到的最大傷害。

張康康感覺她受到的最大傷害是她的心裡冷啊!

明明外面一樣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