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說我和景天若真的是血親的話,那算作是什麼親戚呢?”孫廣威躺在月牙泉旁放馬飲水,悠哉悠哉的問於孫二道。

孫二也拋下了韁繩,坐在孫廣威的旁邊說道:“那景天的爺爺對我曾經有過救命之恩,而你的父親上官紅雲乃是景天父親的表兄弟。”

孫廣威呵呵笑道:“爹,照您這麼說的話,就算我和景天沾些血親也有些太遠了些吧。”

孫二低頭看著躺在地上的孫廣威道:“這話怎麼講?”

孫廣威越身而起道:“爹,難道您老人家沒有聽說過一輩親,二輩表,三輩不打不親散個鳥。”

孫二突然有些生氣道:“阿威,我不准你這麼說。”

孫廣威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一個小小的玩笑竟然惹得孫二不高興,不就是一個是親也不親的表親嘛,大不了前去相認就是了。

孫二似乎還在生孫廣威的悶氣,也不管那匹追風吃飽還是沒有吃飽,“蹭”的一下跨上馬來,對著那馬兒就是一鞭子。

那追風是一匹千里馬,本來速度就快得不行,如今被孫二的鞭子這麼一抽,那速度就是快得更加驚人了。

只聽到一聲嘶鳴,那匹千里馬猛地一下就飛奔到很遠的地方。

“爹,您認識去景教的路途嗎?”

孫廣威也不管這孫二有沒有聽得見,也一下子從地面上跳上了千里馬上,也是快馬加鞭的追趕孫二。

約摸追了五六里的路程,孫二已經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之中,孫廣威心中顯得有些焦急起來。

“爹,我只是隨便給您開了一個玩笑,您就這麼躲起來給孩兒找,孩兒去哪裡找你啊!”

“找不到的話,就不要找了!”

孫廣威勒住了千里馬,向來聲處望去,只見從林子後面走出兩個人來。

一個人腰間竟然佩戴著陰陽聖火令,這個人的膽子未免有些大了點吧,竟然敢把摩尼教的至寶懸掛在自己的腰間。

另外一個人則是拿著一秉拂塵,看樣子說他是道士可卻穿著的不是道袍。

孫廣威坐在馬背上,探頭去觀看時,這才看得清楚,道:“哦,我當攔路的人是誰呢?原來是金剛門掌門刑天生和崆峒老八玉麟兒,你們兩個怎麼還狼狽為奸的攪和在一起。”

玉麟兒心中有些生氣,想再和天魔煞星孫廣威做一場生死較量。他心中恨透了眼前這個騎馬的人,他不僅殺死了自己七個手足一般的師兄長,還殺死了自己的爺爺縹緲真人玉離子,這股怨恨不是三年五載就能夠輕易化解的。

而站在玉麟兒身旁的刑天生怕他衝動起來,立即用手按住,對著天魔煞星孫廣威道:“聽說你如今恢復了武功,還殺死了明教副教主劉福通,讓邢某實在是佩服佩服。

想必孫兄弟看著邢某腰間懸掛著的陰陽聖火令,想必已經明白些了什麼吧。”

孫廣威騎在馬背上,眼睛一直不停地盯著刑天生腰間那兩塊別緻的鐵牌,陰陽聖火令。

難道說這刑天生已經參破了聖火令中隱藏著的絕世武功。

這兩塊鐵牌明明是波斯摩尼聖使攜帶著波斯摩尼總壇聖女的旨意傳給未來的接班人桃仙兒的,竟然被這個小人給偷了去,真是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