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煞星孫廣威也無意聽摩尼教於刀羊的諄諄教誨,只是在密室裡不斷的閒逛,欣賞於刀羊的書法繪畫。

只見於刀羊臨摹了李太白的一首《玉真仙人》,“玉真之仙人,時往太華峰。清晨鳴天鼓,飆欻騰雙龍。弄電不輟手,行雲本無蹤。幾時入少室,王母應相逢。”

尤其是這一個“仙”字,天魔煞星孫廣威始終是覺得於刀羊下筆過重,似乎著意刻之。

孫廣威也是覺得好笑,難不成這於刀羊也似那縹緲真人玉離子一樣想要修仙問道不成,心中只覺得這神仙有什麼好做的,真是痴迷不悟。

再看另外一首,也是那李太白的詩句“敬亭一回首,目盡天南端。仙者五六人,常聞此遊盤。溪流琴高水,石聳麻姑壇。白龍降陵陽,黃鶴呼子安。羽化騎日月,雲行翼鴛鸞。下視宇宙間,四溟皆波瀾。汰絕目下事,從之復何難。百歲落半途,前期浩漫漫。強食不成味,清晨起長嘆。願隨子明去,煉火燒金。”

天魔煞星孫廣威此時已經是看不起這摩尼教教主於刀羊了,“煉火燒金,你端得不還是想要修仙嗎?難道這神仙就一定要比凡人好的多嗎?”

此時,天魔煞星孫廣威心中已經是對這於刀羊起了鄙夷之心,怪不得於刀羊這些年的功夫退化很多,原來大部分的時間都花費在這不可能的事情之上了。

也怪不得這於刀羊竟然領悟出“意念”這種東西,以精化氣,以氣化力,以力化體外之氣去控制周遭。

孫廣威正看得出神,不料想於刀羊此時青筋暴漲,兩眼血紅,症狀和天魔煞星的是何其相似。

花千蕊立即喊道:“爹,您的病又開始發作了!”

天魔煞星孫廣威這才回過頭來,發現於刀羊已經不似先前那樣,好像著魔一樣。

直到此時,孫廣威才明白過來,原來殘害天下群雄的不是什麼天魔化功,而是這可惡的鳳凰熱血,他與人類的血液是很難相容的。

尤其是像摩尼教主於刀羊這種,直到弱冠之年以後才服食天山雪蓮,充斥鳳凰熱血,他的血液是很難與鳳凰熱血相容,所以被鳳凰血反噬起來,比天魔煞星孫廣威的還要厲害。

此時,只見於刀羊已經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了,大聲喊道:“阿蕊,快離開密室!”

花千蕊此時哪裡肯撇下於刀羊一個人在這裡,不忍離開。

眼看著於刀羊扣動著密室的機關,要和這密室同歸於盡,道:“密室機關已經被我毀壞,你和天魔煞星孫廣威趕快離開這裡。”

天魔煞星孫廣威正準備要離開,卻發現花千蕊是一直捨不得離開,索性就推了她一把,把她推出了密室之外。

而當自己正要準備離開之時,卻被已經發瘋弒殺的摩尼教主給攔截了下來。

就在石門關閉地那一剎那,天魔煞星孫廣威被於刀羊給拽了回去。

此時,正在趕來的摩尼大特使,還有他的十一個兄弟道:“天魔煞星和教主現在在那裡?”

花千蕊用手指了指石門,說道:“他們兩個現在都被困在了這密室之中,恐怕很難出逃。”

摩尼大特使立即吩咐屬下道:“來人吶,你們立即把這道石門想辦法給我開啟。”

花千蕊滿眼含著淚水說道:“沒用的,這道石門有兩千多斤重,就算你們開啟了,父親也是必死無疑。”

大特使故意問道:“這樣說的話,師父他老人家和天魔煞星孫廣威兩個人豈不是必死無疑?難道說這裡就沒有什麼機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