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依舊是飄著雪花,這鵝毛大雪竟然足足的下了一整夜,外面的世界用銀裝素裹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由於白雪的映襯,這天亮的也似乎比平常有點早些。

天寒地凍的,廟門旁的葉全真還蜷縮在那裡不願意醒來。

這時,從遠處走過來三個揹著彎弓的大漢,手裡拎著一隻兔子向著土地廟這邊走過來。

“大哥,你看,那土地廟門口是什麼獵物啊?”一個高個子的狩獵者說道。

“老三,你眼睛是不是瞎了,那哪裡是什麼獵物,分別就是躺個人嗎?”另外一箇中等個子的狩獵者說道。

“好了,你們兩個都不要吵了,是人還是獵物,我們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這矮個子狩獵者說道。

原來這三個人是一起狩獵的三兄弟,他們伯仲叔三兄弟之間的排名可不是按照個子來的,而是按照唸經依次排序的。

這矮個子年長一些,所以被稱作是大哥;中等個子的狩獵者呢,年齡又小一些,所以是他們中間的老二;至於這老三,白長了個大個頭,奈何年齡是三個人中最小的,箭法又是三個人之中最差的,所以只能排了個末位。

這三兄弟都不是什麼中原人,先祖都在這一代長居,後來因為戰爭很多人都遷徙了,他們都是回紇人的後裔,在此山中依靠打獵為生。

這一日,兄弟三個人起得都比較早,比賽誰先打到三十隻獵物。

奈何大雪整整下了一夜,莫說是什麼獵物,就連是天上的飛鳥都見不得半隻。

灰濛濛的天空,籠罩著整個大地。

三人就在這林子裡走來走去,實在是太無聊了,就相約先去前面的土地廟休憩一下,沒想到卻看到土地廟門前蜷縮著的葉全真。

“你們是誰?你們想怎麼樣?”

葉全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寶劍已經被眼前這三個面目可憎的人給解了去,而自己又被他們用繩子捆鎖在這裡。

只聽那中等個子的獵者說道:“大哥,不如把這個小娘子送給我吧,以後凡是打到的獵物,我都獻與大哥如何。”

那高個子老三有些不服氣道:“二哥,你不是前些年才娶了個婆娘。老三我可是一直都是寡漢子一條,一條寡漢子啊!”

那中個子獵者罵罵咧咧的說道:“那婆娘去年不是嫌棄我長相醜陋,不是跟一個小白臉私奔了嗎,嗚嗚…嗚嗚…”

這老二說起往事,竟然還委屈的哭了起來。

這高個子老三說道:“你婆娘跑了那是你活該,反正這個婆娘長得細皮嫩肉,臉蛋白裡透紅的,我喜歡,我喜歡!”

這獵者老二和獵者老三一直在這裡爭吵個不休,那獵者大哥大吼一聲道:“你們兩個廢物都不要在這裡羅裡吧嗦了,大哥我也是個寡漢條子啊。”

這獵者老二,老三都把目光不約而同的朝著這老大看道:“大哥,你不會是吃獨食吧?”

那獵者老大向廟外望著廣闊無垠的大雪地,知道大雪已經把整座山都給封死了。

沒有幾天的功夫,外面的人進不來,裡面的人也出不去。

只聽這獵者大哥說道:“你們兩個都不要再爭吵了,先把這個妞拖到裡院再說,裡院好辦事!”

這葉全真看著這三個面目可憎的傢伙確實不怎麼喜歡,可是一聽到三個人要把她拖到後院裡,那是有些死活不同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