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人說道:“噢,在下姓陳名友諒,湖北沔陽人。”

孫廣威稱讚道:“陳大哥,好酒量!不知陳大哥武藝如何?”

陳有諒一聽手中的碗就放在桌子上道:“還請舍弟賜教。”

說著陳友諒就打出了一招“大鵬亮翅”向孫廣威的胸膛打來,這孫廣威並不移動,而是直接用右臂膀擋在自己胸口之前。

陳友諒是何等的眼明手快,又打出了一招“倉蛇出洞”向孫廣威的面門刺來。

這孫廣威向來都是不喜歡躲閃,左手一搭“金絲纏蛇手”,用自己的左手去纏住陳友諒的右手。

兩人的臂膀就這樣交織在一起,此時比試的不再是招式,而是力量。

誰的手腕,臂膀力氣大,誰就勝出。

一個是十五六歲的少年,一個是二十來歲的青年。

從體格上來講,這陳友諒佔據了很大的優勢。

可是莫欺少年體格不如陳友諒,可是他的力氣還是很大的。

陳友諒用盡七成左右的力氣愣是沒有搬的動眼前這個小傢伙。

這孫廣威也是驚歎,陳友諒的力氣為何如此之大,自己用了六成的“蛤蟆氣”竟然是抬不動對方一百來斤的身體。

只見雙方互相灌注力氣與手臂之上。

“嘶嘶………”,桌子已經裂成兩半,在二人手臂的支援之下,撕成兩半的桌子屹立不倒。

桌子上的大酒罈子的底部剛好穩穩的壓在了裂線的中央。

“涼拌牛肉來嘍!”店裡夥計王小二從後廚向這邊喊道。

飢腸轆轆的廣威道:“你我一時還分不出勝負,換張桌子不如飽餐了這頓如何?”

陳友諒的肚子也咕咕直叫,道:“好!賢弟,這頓愚兄我請了!”

說著陳友諒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道:“吩咐你家掌櫃多炒幾個熱菜,把店裡的好酒都給我拿上來。”

店小二放下涼牛肉,連忙收起桌上的銀錠道:“好嘞!客官,小的這就去囑咐後廚去炒。”

那小二跑到後院把銀錠交予掌櫃,掌櫃吃了陳友諒的虧,自然也不敢怠慢,只求這個伺候好這個瘟神讓他儘快離開。

很快一盤盤的熱菜就上滿了桌。

“賢弟,剛剛說自己住在朱家莊,為何會出現在這九朵蓮花山附近?”陳友諒舉杯道。

孫廣威也端起酒碗道:“兄長,我和你一見如故。你有所不知,

我現在是要趕去大漠黑虎崖尋找摩尼教主於刀羊。”

陳友諒停箸驚詫道:“噢!賢弟竟然尋找魔教教主於刀羊?”

“魔教?”孫廣威驚異的問道。

“賢弟有所不知,自從這摩尼教教主於刀羊殺死白蓮教主韓山童之後,天下義軍二十多萬人盡數被韃子屠戮,這於刀羊就被中原武林定性為魔教,人人除之而後快!”陳友諒解釋道。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孫廣威自言自語道。

“賢弟尋他於刀羊是有恩?還是有恨?”陳友諒問道。

“我和那於刀羊無怨也無仇,只是我不小心練成了他的“天魔化功”!”孫廣威說道。

陳友諒仔細打量了下眼前這位少年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竟然學會了中原武林人人望風而逃的“天魔化功”!

陳友諒自然不肯相信,試探道:“天魔化功乃是邪教之功,天下武功少林為最…”

還未等陳友諒說完,這孫廣威就立刻接上道:“少林功夫也不外乎如此!”

陳友諒驚詫道:“賢弟何以如此藐視少林功夫?”

陳友諒又倒了一碗酒給孫廣威,只見孫廣威一飲而盡道:“大哥有所不知,我下山之前少林達摩院首座還給了我一錠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