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哥,這樣做真的好嗎?”常敏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葉春生正樂悠悠的喝著小酒,吃著花生米,突然聽見常敏的問話還得意的輕哼了一聲,“怎麼不好,你就等著看吧,這一次肯定嚇得他老老實實的把銀子給我拿上來,只要有這一次,以後就好辦了,俗話不是說了嗎,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以後我們就不用為銀子的事情發愁了。”

見葉春生這樣自信滿滿,常敏也笑了,“春生哥,我就知道你最厲害了。”

葉春生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那是,敏兒就等著吧。”

葉春生沒說的是,其實他心中也很是很不忿的。

原因是為什麼呢,當然是因為葉大茂現在的生活實在是太好了。

他是葉大茂的老子,卻沒有享受到葉大茂的孝敬。

既然等不到葉大茂自己主動的孝敬,那麼他就只能自己另想辦法了。

雖然有一些不光彩,可是誰讓他是葉大茂的老子呢!

既然葉大茂的老子那就什麼都可以,畢竟葉大茂這個人的命都是他給的。

這麼想著,葉春生心中更加的得意。

他彷彿已經看見葉大茂捧著銀子朝他走來,對著他恭恭敬敬的三拜九叩。

常敏看著葉春生臉上洋洋自得的表情,心中微嘆,果然是個鄉下人。

就這麼一點點事情,就讓他自信心爆棚成了這個樣子,實在是上不得臺面。

不過也沒有辦法,她現在只能留在這裡。

常敏垂下眼瞼,將所有的心思都掩藏在眼底。

——

村長家。

葉永盛一家正在吃晚飯,可是葉永盛卻是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卻沒有一點的胃口。

“你這是咋啦?”村長媳婦張翠蘭奇怪的問道。

葉永盛聞言長嘆一口氣,“你說我這是是不是做錯了啊?”

張翠蘭奇怪地問道,“啥事啊?”

葉永盛白了張翠蘭一眼,“你說啥事,不就是下午葉春生撕了文書那件事嗎。”

張翠蘭哦了一聲,然後就不吭聲了。

葉永勝等了半天等不到下文,詫異的問道,“你咋不吭聲了?”

張翠蘭道,“我還說啥?撕都撕了,你還能怎麼樣,難不成給他粘回去?再說了,他要是真的想告他兒子,別說文書撕了,就是沒撕,他該去還是要去。你能攔得住?人家父子倆的事關你啥事。”

張翠蘭這話雖然說的粗糙,可是葉永盛仔細一想,好像還真的是那麼回事兒。

畢竟是人家父子兩個的事情,和他真的沒有什麼關系呀。

雖然下午他做的事情的確有些欠妥,可是他的確不是故意的。

再說了,就葉春生那個人,他要是不把文書拿出來給他看,他還不把自己的家給攪翻了天。

一想到那個情況,葉永盛心中唯一的一絲後悔也消失不見了。

見葉永盛的眉頭舒展開了,張翠蘭趕忙道,“趕緊吃飯吧,馬上就要涼了,這事兒有啥好想的。都是別人家的事兒,當個笑話看看也就算了。再說了,你也就是個小小的村長,管那麼多做什麼,又沒有出人命,讓他們自己鬧去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