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八八章 敵方意(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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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右北平郡後,袁常、郭嘉一行又行進了數日,便進入到昌黎郡地界。
而昌黎郡計程車兵,也同樣在邊境幾個城池駐守,防備東部鮮卑的襲擊。只不過,也不知道東部鮮卑是不是打著渾水摸魚的意圖,他們的大軍從出發到現在,竟然只不過剛離開他們的城池上百里的距離,也就是說,東部鮮卑的大軍,距離昌黎郡最邊境的一座城池,還有著將近千里的距離。當然,公孫續也沒有因此放鬆警惕,東部鮮卑向來仰慕中原的問話,因此,對於中原的兵法也頗為了解,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打著聲東擊西的意圖,從其他的方向攻入幽州。故而,公孫續每日派遣大量斥候查探,以防萬一。
“嗯,公孫續軍長的安排極為妥當!”
聽了傳信士兵關於公孫續的安排,郭嘉思考之後,毫不吝嗇的稱讚了一番。“東部鮮卑與烏丸不同,烏丸內部有三王鼎力,彼此互為牽制,無法發揮出士兵最大的戰力。但是,東部鮮卑卻並非如此,他們只需聽從主帥的命令,完全能夠將士兵的戰鬥力發揮出來。當然,東部鮮卑和烏丸也有相同的地方,那就是他們同為遊牧民族,麾下士兵皆以騎兵為主。在平原上他們的戰鬥力極為強悍,但是,攻城卻並非是他們的強項。故而,公孫續軍長只需緊守城池,便可讓東部鮮卑寸步難行。此外,看東部鮮卑的行軍速度,顯然並不想過早的與我軍開戰,他們必然是在觀察烏丸和高句麗的情形,除非烏丸和高句麗在戰爭中佔據優勢,否則,東部鮮卑的主將必然不敢輕易出戰。對於這一點,可以讓公孫續軍長好好利用,尋找機會重創東部鮮卑,讓他們知道,我們幽州的將士,並不是讓他們能夠漁翁得利的物件。”
“諾!”
得了郭嘉的吩咐,傳信士兵行了一禮,便轉身離去。
而經過昌黎郡和玄菟郡之後,袁常一行人又經過了數日的行軍,終於到達遼東郡的本溪城。從北京城出發,足足走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當然,如果不是因為考慮到郭嘉身體的問題,加快速度趕路的話,不用十天便能到達。
按照時間來算,太史慈和于禁的兩路軍馬應該已經抵達前線,若是有可能的話,甚至戰過幾場也大有可能。
太史慈和于禁的兵馬並沒有都駐守在本溪城內,太史慈的兵馬駐守在本溪城內,而於禁的兵馬則是駐守在東南方向距離本溪城四十里左右的石橋子城。四十里的距離並不是太遠,騎兵急行軍半個時辰的時間足夠支援,步兵急行軍也只要一個時辰多一些的時間。如此一來,本溪城和石橋子城兩路兵馬互為犄角,守望互助,無論高句麗攻打哪一個城池,另一個城池的兵馬便能及時派兵支援。除非戰鬥不用一個半個時辰就解決了,只是,這種可能性存在嗎?那是自然不可能的,除非守城大將開城投降。
石橋子城原本並不是一個城,只是一個集市而已。最初的時候,因為這方圓百里之內就本溪一個城池,除了貿易的不方便之外,還有就是雜稅太過厲害,想要進城賣東西都要被守城計程車兵搜刮一番才被放過。於是,石橋子這個比較平坦、開闊的地方就漸漸的形成了一個大的集市,附近的人要買賣貨物都到這裡來交易,隨後,逐漸形成了一個城池。因此,石橋子城只是一個小城,城牆也並沒有那麼的堅固,要攻破石橋子城,並非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只是,即便如此,高句麗的領兵大將高建昌,也不敢輕舉妄動。
因為,高建昌從探子的口中得知,這一次幽州牧竟然派遣了十萬兵馬來與高句麗交戰。無論是本溪城內還是石橋子城內,都有五萬兵馬駐守,根本不是他那區區四萬兵力能夠吃得消的。
當然,高建昌並不知道袁常的意圖。否則,若只是要對付區區一個高句麗,袁常憑藉著歷史的經驗,根本不用這麼多的兵力,都能把高句麗給滅了。袁常之所以動用十萬兵力,可以說是傾巢而出,所為的是要將朝鮮半島,以及沃沮、婁挹等地收歸到華夏的版圖之中,沃沮和婁挹等地還好說,歷史上是屬於華夏的。朝鮮半島自然不是,但是呢,因為朝鮮半島上的統治階級太活躍了些,袁常自然不會允許他們繼續存在禍害中原。
袁常來到本溪城太史慈大軍的軍營,經過守門士兵的稟報後,這才將袁常、郭嘉和典韋給放進去。並不是袁常交情,作秀,他是幽州最大的,可以說是幽州秩序的建立者。他若是不遵守幽州的規則制度,搞特權,那麼,又如何有資格讓其他人也同樣遵守規則制度?特權階級都是從一個勢力興建之初就出現的,唯有最初便嚴格執行規則制度,後面的人才會跟從。
“太史慈軍長!”
進入太史慈的營帳之中,此刻太史慈正與兩個副軍長,還有另外幾個師長級別的軍官討論著什麼。而袁常他們進入之後,先是對著太史慈點了點後示意一下。雖然,袁常、郭嘉和典韋論職位都比太史慈高,但是,如今統帥這支大軍的主帥卻是太史慈,因此,袁常他們才會先問候太史慈,意思就是告訴眾人,在軍中,最高將領才是等級最高的,即便是袁常這個幽州牧,也不能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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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
見到袁常進來,太史慈也連忙站起身,行了一禮。不過,太史慈並沒有請袁常坐到自己的主位上去,他也知道,袁常不會坐。故而,行了一禮之後,太史慈便繼續坐回去,兩隻眼睛巴巴的看著袁常,等候袁常的指示。
“太史慈軍長,大軍到達本溪城已經有些日子,不知是否已經與高句麗的兵馬發生過戰鬥?”
袁常也沒有拖沓,一開口便直接進入正題。
“如主公所言,我軍與高句麗的兵馬交鋒一次,斬首上千餘,俘虜兩千。我軍陣亡百餘人,傷近千人。”太史慈語氣平淡的回答到,對於這樣的戰績,似乎並沒有多少的欣喜之色。要知道,這可是正面戰場的對決,能夠打出一比十的傷亡,簡直是非常值得驕傲的戰績了。當然,其中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幽州計程車兵所用的武器和鎧甲都是鋼鐵所造,裝備上的優勢,再加上新的軍制建立,士兵都是其中的佼佼者,能夠打出這樣的比例,似乎也就很正常了,更何況領兵的還是太史慈這樣青史留名的大將,更不在話下。
不過,袁常聽得出,太史慈言語之中並沒有欣喜之意,似乎並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而是有著其他原因。即便是裝備有優勢,勝利了終歸是一件喜事,即便太史慈個人不在意,他也要替麾下將士請功。然而,如今的太史慈卻是一點喜色都沒有,顯然,是出現了一點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