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太守。這徐州刺史的管家,你是否要見上一見?”

對於這個王生。糜竺自然是極其不滿的。當初若非是他告密給陶謙,陶謙又哪裡會知道糜芳和糜貞的動向,然後勾結泰山黃巾賊管亥攻打北海郡,差點就讓糜芳和糜貞落入黃巾賊的手中。因此。糜竺心中恨不得弄死這王生。但是,直接弄死王生,糜竺又覺得太便宜對方了。所以,糜竺心中已經有了主意,要讓王生身敗名裂,在痛苦中滅亡。雖然糜竺是個敦厚的君子,卻也不是沒有脾氣。人有逆鱗,糜芳和糜貞就是糜竺的逆鱗,王生竟然打他最親的兩個親人的主意。糜竺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王生的。

“聽子仲你的語氣,似乎對這徐州刺史的管家極其不滿。不知子仲可否將詳情告知於我,讓我做一回子仲的傾聽者。如何?”

“袁太守願意傾聽,竺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糜竺微微點了點頭,也沒有覺得這件事有什麼不能說的。當下,便將王生的所作所為,詳詳細細的說了出來。等糜竺把事情說了出來,頓時覺得心中有些舒坦。怒火也消減了許多。因此,對袁常的感激也自是不言而喻。

“這等人著實該死。竟做出如此令人不齒之事。若是在我麾下有此等人,我必定將其千刀萬剮,五馬分屍!”

袁常的怒火是由心而發,並非是為了向糜竺示好。

就說王生這種人,他跟侍女通姦其實也不是什麼太嚴重的事。畢竟年輕氣盛,乾柴烈火,一點就燃,倒也可以理解。可是,當他發現侍女肚子被他搞大了,他不僅沒有勇氣站出來承認,還把侍女送給別的人家,簡直畜生不如。如果說這樣也就算了,可是他把侍女送走還跟人家牽扯不清,簡直是罪大惡極,若是被人發現,無疑是會破壞他人的家庭。而且,在侍女生出女兒之後,這傢伙也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反而在女兒長大之後,覺得對方有利用價值,反而把女兒當做工具來使用。雖然糜竺沒有說,可是,袁常也能猜到,當糜竺發現他那個王生女兒的問題之後,她肯定不會有什麼好的下場,可以說,這一切都是王生造成的。這種人,活著純粹就是浪費糧食。

“可憐那陶謙,說不定頭上都戴了好幾頂綠油油的帽子還不自知,可悲啊!據說陶謙的兩個兒子都特立獨行,本太守倒是懷疑,那兩個兒子到底是不是陶謙的骨肉了。”

“咳咳!”

糜竺差點沒被袁常的話給嗆死,翻了翻白眼,對於袁常如此口無遮攔的行徑倒是頗為無語。不過,在糜竺的心中,卻是對此覺得很解氣。反正你陶謙都要對付我糜家,袁常如此說你我倒是高興。當然,糜竺不會表現出來,免得破壞了他敦厚君子的形象。

“呵呵,說笑而已!”

袁常打了個哈哈,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糜竺,委婉的說道:“看子仲你的神色,想來是已經有了對付此人的辦法,那本太守便不多事了。否則,本太守必定要讓這等人走著進來,躺著出去。”

“袁太守所言正是,竺雖仁厚,卻也不是任何人都能欺辱的。況且,此人要對付的乃是竺的親人,竺更不會放過他。”

糜竺也沒有否認袁常的猜測,不過,對於他的辦法,糜竺倒是沒有說出來。

“哈哈,快意恩仇,如此才是真君子所為!”

袁常大笑一聲,爽朗的說道:“本太守倒是要見識、見識這等畜生不如的傢伙,究竟長得何等模樣!”

“如袁太守所言,柳風,將那王生請進來!”

袁常的言語粗俗,糜竺聽了倒是很解氣。原本他是不想見到王生的,不過,既然袁常有興致,糜竺也就壓下對王生的不滿,吩咐柳風將王生帶進來。

“在下徐州刺史管家王生見過渤海郡袁太守,冒昧打擾,還望袁太守見諒!”

王生對袁常並沒有多少敬意,反而有一副優越感。也難怪王生會如此,他此次前來渤海郡便是為了新鹽。因此,在到達渤海郡之後,王生便四處打探訊息,以確定新鹽的實情。所以,這一次渤海郡的閱兵儀式,王生並沒有看到,自然不知道袁常的強悍。他認為自己是一州刺史的管家,來見一郡太守,是給對方天大的面子,又豈會沒有優越感?

“呵呵,原來糜別駕也在此,在下失禮了!”

王生對於糜竺也沒有什麼敬意,他作為陶謙的管家,當然知道陶謙對糜家的意圖。反正早晚是敵人,就沒必要討好對方了。

糜竺心中暗自冷笑,王生都能找上門來了,顯然知道這裡是他糜竺的住宅。現在還擺出一副他不知情的模樣,讓糜竺心中覺得這傢伙真是可惡。原本剛才因為袁常的解說,糜竺心中的怒火已經有些削減了。可是,因為王生的態度,糜竺的怒火又一次被點燃了。

“王管家遠道而來,不知所為何事呢?”

糜竺臉色不喜不怒,一副淡然表情詢問到。

“袁太守,在下此番奉我家大人的命令前來與袁太守商議一些事。不知袁太守是否有暇,你我尋一處僻靜處坐下來慢慢談如何?”

王生也沒有過多的搭理糜竺,而是將目光盯在袁常身上。

“哼!”

糜竺淡淡的哼了一聲,然後站起身,對著袁常行了一禮說道:“竺尚有事務要處理,此處便交給袁太守和王管家商議了!”

言畢,糜竺昂然的離開了屋子,將此處留給了袁常和王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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