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主公的來信。”

司空摘星摘下神隼爪上的竹筒,看到紙上的內容,將神隼放飛,便往城中疾行而去。當時前往長安的時候,司空摘星將神隼留下,便是為了方便溝通。

在其他方向,葉孤城、西門吹雪、陸小鳳和花滿樓四人也都聽到司空摘星神隼的叫聲。同時放下手中的事,往住宅處趕去。

而在山頭的另一邊,一名將領目光銳利的望著神隼飛去,緩緩的放下手中弓箭。

“將軍,怎麼了?”

一名頂盔摜甲,三縷長鬚,面容清秀儒雅的軍士恭聲問道。站在他面前的一人,頭戴三叉束髮紫金冠,體掛西川紅綿百花袍,身披獸面吞頭連環鎧,腰繫勒甲玲瓏獅蠻帶。胯下一馬雄姿不凡,此人正是呂布呂奉先。而先前問話之人,則是呂布麾下大將,張遼張文遠。站在張遼身旁的一名漢子,濃眉國字臉,神情肅穆,似乎周遭發生了什麼事,都無法吸引他的注意力。而他,正是呂布麾下【陷陣營】將領高順高伏義。

“其他人自回軍營,文遠、伏義,你二人隨我來。”

呂布調轉馬頭,策馬而去,響亮的聲音在張遼和高順二人耳邊迴盪。二人對視一眼,拍馬跟上。呂布是軍中戰神,對於他的話,沒有人會不忠實的去執行。無論外人對呂布是如何的評價,他們對呂布的敬仰,不會有絲毫的動搖。

即使呂布不在,沒有將領指揮,這些軍士依然軍容齊整的返回軍營。

“五弟,主公來信何事?”

回到住處,葉孤城率先問道。

司空摘星將紙條遞給葉孤城,道:“主公讓我們在右扶風尋找一名叫馬鈞的人,此人對主公大業有大用。”

“既然主公發話,那就…”

葉孤城話剛說到一半,卻是停了下來,目光警惕的望向門外。

隨後,西門吹雪、陸小鳳、花滿樓和司空摘星四人,同時將目光望向門外。他們能感覺到,外面有一個很厲害的人物出現,比之趙雲和典韋也不遑多讓。

“吱呀!”

來人也沒有敲門,也沒有說話,直接便推門而入,似乎做的不過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葉孤城五人和門外進來的三人互相注視,誰都沒有說話,西門吹雪的手已經按在劍上,劍拔弩張之勢,一觸即發。

葉孤城突然笑了,上前一步,拱手道:“原來是呂將軍光臨寒舍,未能遠迎,還望恕罪。”

呂布虎目直視葉孤城,仔細的打量眼前帶笑的男子。他能看得出,對方隱藏在笑容的身體之內,蘊含著他都感到驚訝的實力。

張遼和高順二人一言不發,默默的站在呂布左右兩側,對面的五人雖然粗布麻衣,好似農民。但是,他們的實力,特別是持劍的那兩名漢子,絕對不在二人之下。

“你們是何人?”

沉寂良久,呂布淡淡的問了一句。即使五人的實力讓他眼前一亮,但是呂布也從未感到過畏懼,身體內的熱血在沸騰,他恨不得仰天長嘯與對方一戰。

“在下葉孤城,奉我家主公之令前來長安,我家主公臨行之前曾書信一封,讓我等交給呂將軍。”

葉孤城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封信,就在原地拋向呂布。那信猶如脫弦的箭一般,疾射向呂布。

“啪!”

呂布神情不變,伸出雙指,雲淡風輕的將信夾住。

“呂將軍親啟,小弟袁常,一別多日,甚為想念。呂將軍所見五人,乃是小弟所屬,還望呂將軍看在秀兒的份上,莫要為難五人,小弟感激不盡。如今天下大亂將現,呂將軍若要挑戰強者,何據守於長安,不征戰四方?另告知一事,董卓身死之時,恐長安必亂,呂將軍神勇無敵,自是無畏。然則,將軍家人何辜?呂將軍若信,可安排家人秘密離開。言盡於此,呂將軍勿念,對了,秀兒於小弟處安好,呂將軍無須掛慮。”

“哼!”

呂布冷哼著將信捏個粉碎,呂布之所以如此,是因為袁常信中左一句秀兒,右一句秀兒,豈能不讓呂布惱怒?

“文遠,伏義,我們走。”

呂布看也不看葉孤城五人,豁然轉身,大步離去。

“文遠,伏義,你們二人率【陷陣營】,將各自家屬秘密帶離,不得延誤。”

“喏,屬下遵命!”

張遼和高順對於呂布的命令,從來不會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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